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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行。&rdo;

趙業城道：&ldo;我今天和張隊去見了湯嘉航，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不過目前的證據，已經足夠我們對他起訴，只是有些罪名沒有確鑿證據，還是很難對他全面定罪。&rdo;

稚言理解，雖然那個直播影片讓湯嘉航露出了真面目，但也只能證明他涉黑，持有私□□品和槍枝，設計殺害霍秀雅並嫁禍湯嘉睿，但十年前的案子，還是很難證明是他一手策劃的。

稚言道：&ldo;無論怎麼樣，那些罪名已經能夠蹲一輩子大牢。&rdo;

&ldo;是沒錯，不過警方也還在蒐集證據，我們先等一等也無妨。&rdo;

&ldo;嗯。&rdo;

趙業城想起今天早上在顧禹謙的病房看到了她，&ldo;對了，你跟顧禹謙的關係，挺不一般?&rdo;

稚言沒想到趙業城提起這一茬，&ldo;以前交往過。&rdo;

趙業城點了點頭，&ldo;我眼力不行了，竟然沒看出來。&rdo;

&ldo;都是以前的事了。&rdo;

趙業城雖然眼力不行，但稚言昨天為了救他深入敵穴，他不可能不懂她的心思。

&ldo;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選擇進入檢察院，是為了還你父親一個公道，還是真的喜歡這份職業?&rdo;

稚言中肯道：&ldo;趙檢，如果說我沒有私心，你一定也不信。但我也可以肯定告訴你，我喜歡這份工作，我也會一直堅持下去。&rdo;

趙業城很滿意，&ldo;那你應該知道，你跟顧禹謙是兩路人，如果你真的注重自己這份職業，注重自己的前途，你就該知道，你們之間必定會有一個人要退讓。&rdo;

畢竟，這是為了維護司法公正。

&ldo;我知道的，趙檢。&rdo;稚言道：&ldo;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rdo;

&ldo;嗯。&rdo;趙業城道：&ldo;你心裡清楚的話，我就不多說了。&rdo;

‐‐

稚言在檢察院忙到晚上九點，原本想去醫院看望顧禹謙，但想了想，還是算了，明天一早再過去。

她坐在公交車上，看著街邊的霓虹燈，回想著顧禹謙跟她說的那些話。

她之前一直認為她跟顧禹謙已經結束了，剩下的就是隨著時間慢慢淡忘，但他卻忽然求了婚，這讓她短時間內很難接受。

她沒辦法想像跟顧禹謙結了婚後的樣子，他們成為了法律上的夫妻，在顧禹謙還對她保持熱情的時候，他們確實可以像之前一樣相處，但愛情是有保質期的，過了保質期之後會怎麼樣，她不知道。

因為是未知的，所以才會充滿不安。

稚言回到家，發現謝芫也才剛回來沒多久，她最近在辦一個案子，外地開庭，她出差了兩天，今天庭審一結束她就趕回來了。

新聞鬧得那麼大，並且公司群裡的同事也都在討論，謝芫多少知道了一點。

看到稚言回來，她迎了上來，&ldo;稚言，你沒事吧?&rdo;

&ldo;沒事。&rdo;

謝芫道：&ldo;你都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公司群裡大家都在討論我老闆，聽說他出賣當事人給警方，中了槍，傷得很重，這是真的嗎?&rdo;

稚言道：&ldo;他受傷是真的，但所謂的出賣當事人，其實有很多內情，你不要聽他們胡說。&rdo;

&ldo;我知道，我也不大信。&rdo;謝芫問：&ldo;那他好點了嗎?&rdo;

&ldo;今天早上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