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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父親去世,上高中就是孤兒了。”易冷毫無保留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世。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吳文芳問道。
“張解,其實他本姓易,是江東人,我母親是雲南土著,姓白。”
“小白是緬甸人,她也不是你的母親,我才是。”吳文芳說,“你和德祖是雙胞胎,戰亂中我們失散了,那個特殊的歷史時期也很難尋找下落,大家用的都是化名,我甚至不知道張解的真名叫什麼,家在哪裡,他也不知道我是誰……”
吳文芳表情依舊冷靜,她不是一般老年婦女,而是殺伐果斷的政客,即便面對失散四十年的親兒子,也不會真情流露。
雖然早有心理建設,易冷還是心跳加速,人生到了四十歲,當了二十五年的孤兒,沒想到竟然找到了親生母親,這份刺激,不是一般人能嚐到的。
這也是上官老師大膽分析小心假設得出的結論,沒想到真的猜對了。
最高明的計策是陽謀,是擺明車馬,大道至簡,把你親兒子送上門,看你怎麼接招。
“基因檢測做過了,你確確實實是我的另一個親兒子。”吳文芳說,“但我還有很多疑惑,你現在揹負的是什麼身份?”
“我有很多身份,這些身份都是我,我是易冷,也是劉晉,是你的兒子,我用餘生來給您講述這些故事,您願意聽麼?”
易冷鬍子拉碴,一身潔淨的白衣,隔著長條桌與吳文芳對坐,不知不覺夕陽西下,四十年未見的親母子,竟然以這種方式重逢,不得不讓人感慨造化弄人。
“我不管你以前有什麼身份,現在你只有一個身份。”吳文芳說,“你兄弟叫吳德祖,我給你留了個名字,叫吳繼祖。”
易冷說:“我可以改一個字麼?”
吳文芳冷冷看著他。
“我想叫吳彥祖。”易冷一本正經說道。
嚴肅高冷的吳文芳終於被他逗笑了,撲哧一聲,氣場全洩。
接下來的交談,氣氛就融洽許多,吳文芳詢問易冷有沒有成家,有幾個孩子,這個冷酷的女人身邊已經沒有親人,她所有具備血緣關係的直系親屬全都不在,或失蹤或去世,目前唯一的親人就是眼前這個素未謀面的兒子。
為什麼易冷會頂著易冷的面孔,吳文芳不知道答案,她想必是諮詢過專家的,當下的科學無法做到迅速克隆一個人出來,所以眼前這個人確實是自己的另一個親兒子。
得知易冷有女兒之後,吳文芳表示不夠,必須要有男性後裔才行,還要再生一個。
侍者開始上菜,一桌豐盛的宴席,一瓶昂貴的紅酒,簡約不簡單。
“不叫叔叔和弟弟一起來喝點麼?”易冷拿起刀叉,毫不客氣。
叔叔指的是吳文芳的政客丈夫和兒子,吳文芳嫁過去之後無法生育,也不知道阿布從哪兒弄了一個兒子回來,大家底子都不乾淨,誰也不笑話誰,叔叔和兒子在吳文芳心中的地位顯然不高,她只是輕輕哼了一聲,懶得回答這個問題。
“我那幾個朋友,希望當局別為難他們。”易冷說。
“已經驅逐出境了,送到馬來西亞去了。”吳文芳答道。
其實易冷也不是很擔心,現在不比六七十年代了,中國人在這邊有個閃失,北京是要問話的,普通老百姓莫名其妙失蹤了都要管,遑論是帶任務來的特工。
“你代表北京麼?”吳文芳問。
“北京無意插手埭峴的政局。”易冷一針見血,“我只代表自己,我能讓有關部門為我護航,那是我自己的本事。”
“德祖的理想是回國競選總統。”吳文芳站起身來,眺望著夕陽,“他從小就是個野心家,是吳家的兒子。”
“我不是德祖。”易冷搖曳著杯中紅酒,透過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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