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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尷尬了,還沒正式開始表演就被人識破,換一般人早就無言以對了,但易冷卻冷笑一聲:“母親大人不想認我了嗎?”
吳文芳沒說話,直勾勾盯著易冷,時間彷彿都凝滯了,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吳文芳扭頭走了,空曠的走廊裡暗藏殺機。
易冷嗅出危險的味道,還是坦然走出電梯,果不其然,十幾道紅色鐳射落在他身上頭上,緩緩舉起手來,一群黑衣特警端著mp5衝鋒槍上前,將其銬上,蒙上頭套拉走。
半小時之後,易冷的頭套被取下,根據時間和車程推算,他現在應該是在市區的某特工機關審訊室,周圍異常安靜,大概是地下室。
熟悉的流程,大瓦數燈光照臉,不給水喝,不規則形狀的審訊桌,紅色的牆壁,都是用來摧毀特工心理防線的招數。
易冷受過訓練,能扛得住,但對他來說並不輕鬆。
耳朵裡的微型耳機被取出放在桌子上,桌子對面是一個陰鷙的審訊官,易冷雙手被縛,面對刺眼燈光只能低垂著腦袋。
“你的姓名,國籍,身份,軍銜。”審訊官問道,一口東南亞味的普通話。
“我是香港商人劉晉。”易冷說,“我的護照上有名字。”
“我們都知道那是假的,和你一個飛機來的同伴已經招了,他們就在隔壁,要不要我叫他們過來?”
易冷相信,這不是對方在詐自己,新手初到外國很容易被俘,也很難扛住高強度的審訊,但他們知之甚少,全招了也沒啥意思。
“我是劉晉。”易冷重複這一句,多的話再也不說了。
他知道單向玻璃後面一定有人在盯著自己,他不是真的劉晉,一定會露出馬腳,但他還有一個殺手鐧,那就是dNA。
審訊官並沒有施展酷刑來對付這個嘴硬的傢伙,只是上了一套測謊儀,這玩意是美國人玩剩下的東西,易冷早就領教過,一番測試後無功而返,於是換人再審,你不說是吧,那就熬你。
熬鷹是審訊中最高效的招數,不讓你睡覺,稍有睏意就打你,一般人撐不到一天,易冷也不知道熬了多久,他水米不進,燈枯油盡,完全是靠著意志力在堅持。
他被拉到醫院,做了全身掃描檢查,光血就抽了幾大管子。
終於,有人來將易冷提出去,依舊是捆綁嚴實,毫無反抗的機會,他被帶進一間血腥味十足的小房間,只有六個平方,牆壁上隱隱有清洗過的血痕,還有點點彈洞,這是秘密處決的地點。
鐵面人計劃就這樣失敗了麼,莫名其妙的來,莫名其妙的死,易冷直挺挺站著,被人踢到膝蓋彎跪下,手槍上膛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吳文芳就是這樣對她的兒子麼?”易冷說道。
手槍頂在後腦勺,卡塔一聲,擊錘敲擊下去,卻沒有子彈射出來。
易冷知道沒事了。
他被解開手銬,換了一身乾淨衣服,不知不覺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呆了至少得有一週時間,身上都餿了,鬍子拉碴的,憔悴疲憊。
乍一看到陽光還有些不習慣,易冷被按在一張椅子上,面前是牛奶麥片和水果,他狼吞虎嚥吃了一通之後,吳文芳才走出來,侍者端來一杯茶後也下去了,天台上只留下他們兩人。
“你不是德祖。”吳文芳說,“但你也是我的兒子,說說你的故事吧。”
“我從沒說過我是吳德祖。”易冷說。
吳德祖這個名字其實才是劉晉或者馬赫迪薩馬亞最真實的名字,根據分析,劉晉不是其養父的骨肉,卻是其養母的親生兒子,這樣才能解釋一個二十多歲的野心家政變之後竟然沒有被清算,因為他是獨裁者的親外孫啊。
“我從小跟著爸媽在雲南新疆四川等地工作生活,八歲時母親去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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