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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寧到處走走。

這兩年多來,袁寧對他的依賴少了,對他的親近也少了,倒是章修鳴和章修文時不時跑去袁寧房間蹭床,朋友聚會也把袁寧拉去。相比他這個年長六七歲的大哥,小孩子更容易玩到一塊。

兩人拿著票到出站口,給工作人員看了票,就牽著手走了出去。首都的天很藍,出站口前方的廣場很大,袁寧走到廣場對面時轉頭看了一眼,看見了上面塗著紅漆的“首都火車站”五個大字。他抓緊章修嚴的手,喊:“大哥。”

章修嚴側過頭,看向袁寧那張猶帶稚氣的臉龐。還不到十歲的少年,長長的眼睫在臉上投下扇形的陰影,彷彿想要藏住底下那雙亮亮的眼睛。章修嚴抬手理了理袁寧被風吹亂的頭髮,讓他好看的眉毛從薄薄的劉海下露出來。

袁寧說:“我們要怎麼去首都大學呢?”昨天通電話時,袁波說他要跟著省裡的帶隊老師過來,下午才到,現在還早,去了酒店那邊他們也見不著。

章修嚴抬腕看了看時間,牽著袁寧走向電車站:“我們坐電車過去。”雖然不是找不到人來接,也不是找不到車可用,不過他私心裡想要和袁寧單獨待久一點。他相信袁寧也喜歡這樣的交通方式。

章修嚴瞧向袁寧,果然在袁寧臉上捕捉到一絲雀躍。章修嚴微微收緊手掌,把掌中那隻小小的手掌牽得更緊,口裡若無其事地叮囑:“跟緊點,別走丟了。”

電車在很多地方都停運了,首都這邊卻還保留了一部分,長長的架空橫在道路上方,彷彿把城市切割成一塊一塊,又彷彿把城市連成一片一片。袁寧好奇地看著那龐大的電車和鋥亮鋥亮的鐵輪胎,覺得它渾身上下看起來都很新鮮。

章修嚴帶著袁寧找到前往首都大學的電車,因為這邊是終點站,車上還有不少空位,他們都找位置坐好。電車行駛得比較緩慢,但不太平穩,搖搖晃晃起來叫人想睡。過了幾站之後,袁寧的新鮮感沒了,挨著章修嚴一下一下地打起盹來。

“沒錢?沒錢坐什麼車?”司機憤怒的聲音把袁寧的瞌睡蟲嚇跑了。

袁寧抬頭看去,發現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婦人侷促地站在那裡,臉皮一抖一抖,眼眶都紅了。她喃喃說:“我帶了錢的,我帶了錢的。”她手哆哆嗦嗦地在身上翻找,卻怎麼都找不到一分錢,絕望之下只能用她那帶著濃濃鄉音的聲音哀求,“我要去看我兒子,他在工地出事了,現在還躺在醫院——大師傅我求您了,把我捎過去行嗎?”

司機不近人情地罵道:“都像你這樣來坐車,我還要不要拿工資了?”

袁寧看向滿面怒容的司機,看見對方身上纏繞著一根根黑色絲線,心裡咯噔一跳。每次看到這東西就沒什麼好事!袁寧趕緊離開座位跑了上去,掏出一張錢遞給售票員:“我幫她買一張票。”

售票員不想這樁糾紛再繼續下去,利索地給袁寧撕下一張車票。袁寧伸手扶住那位老婦人,找位置讓她坐下。

老婦人感激地想抓住袁寧的手錶達感謝,看見袁寧那白白嫩嫩、乾淨好看的手掌之後,又不自然地把手收了回來,臉上滿是困窘和難過:“我帶了錢的,不知道哪裡去了,整個錢袋子都不見了……”她臉上滿布著歲月留下的皺紋,“聽到電話以後,我把家裡的錢和存摺都帶來了,現在都不見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喲……”

袁寧愣了愣,明白過來,這老人家的錢和存摺應該是被人偷了。他安慰道:“您帶了身份證嗎?帶了的話,先去銀行掛失一下存摺,錢還是可以取出來的。”

“這樣嗎?”老婦人一臉迷茫,手從口袋裡掏了半天,掏出了貼身帶著的身份證,“我兒子說首都查得嚴,來首都要把這塑膠片放在容易拿出來的地方,你看是不是這個?”

“對。”袁寧看了眼,點點頭。

袁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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