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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以來,一直敗退,未曾勝贏,我知道你是為了逼我出來,可是,景元,我和你說實話,那些日子,我並不知道,我幾乎與外界隔絕了一切訊息。”雲初揚起眸,一字一句並沒有打算隱瞞,“我不希望你輸,更不希望大晉真的毀於你手,也不希望你自小依仗下來的信念就此轟塌。”
景元桀看著雲初,眸光緊深,“所以……”
“我,離不開。”雲初一嘆,說的實話。
景元桀緊滯的呼吸一放,向來不動聲色的人,讓雲初輕而易舉的感覺到了他此時的緊張與放鬆,只不過,烏黑的眉宇還是輕輕擰著,細細的看著雲初。
雲初輕輕抓著景元桀的手,眸光如水,沒有半絲欺瞞的繼續道,“即使,在知道你下了避子藥那一刻,我其實都未曾想過離開,就如曾經所說,哪怕有一日我將劍架在你身上,你也只會以為那是劍生了詭。”那是絕無僅有的信任。
景元桀看著雲初,微皺的眉宇間,終於有什麼一點一點鬆開,然後,伸手,一把拉過雲初,將她的頭,深深的按在自己的懷裡,聲音如清泉,自頭頂緩緩落下,“相較於我自小依仗而活的信念,我更害怕你離開,而相較於你離開,我更害怕的是你不在我身邊,而相較於你不在我身邊,我最最害怕的是……你活著,卻不在我身邊。”
馬車依然在不緊不慢的走著,空氣好像也被軟雲輕擁,天邊的陽光突破雲層透射下來,兩人相偎如畫。
雲初眉宇間有淡淡溫軟笑意蔓延自唇角。
活著,卻不在他的身邊,這樣的事,她確實也做不到。
“太子,前方傳來訊息,南齊已發國告,南齊太子不日就將登基。”不知走了多久,天邊彩霞拖著層層青黛離開,馬車外,路十的聲音傳來。
雲初眉心微微擰了擰,自景元桀懷裡抬起頭,“看來,南容凌知道了我回來的訊息。”
景元桀點頭,“不過,他並不知曉我和你正在去周城的路上。”
“這場戰亂,不管是為誰,終將無法避免。”雲初嘆了一口氣,有些事,並不是她能阻止的,幾百年的的宿怨,不是她三言兩語就可以化解。
二人不再說話。
天黑時,一行人尋到一處雅靜的院子休息,景元桀將雲初安排得極好,當然,這一夜,景元桀輕撫著雲初的小腹,二人,只是相偎而睡。
雲初心裡其實有些腹誹的,可是,當看到景元桀盯著自己小腹處眉梢眼角流露出的一絲絲輕軟,心裡便已軟如水。
第二日天亮,一行人便啟程,不過,到底顧忌著雲初的肚子,景元桀並未加快行程。
雲初對此只能無語而之,她猛然一瞬覺得自己就跟現代的國寶大熊貓差不多,大熊貓還能吃點想吃的竹子吧,她呢……說多都是淚。
天黑之時,一行人終於到達周城。
特殊時期,周城城門戒嚴,一進一出都要接受嚴格盤問與檢查。
當然,路十一一亮腰牌,一行人便悄悄的進了城。
許是兩國交戰以來,一直不擾民生,所以,城中一切看上去並無戰亂烽火之態,百姓而安,生意販卒,倒是還有著熱鬧之相。
南容凌和景元桀,即使交手必不可免,可是,到底,都是大仁大智之人,誰都不會要一個千瘡百孔的國家。
而一行人直接就住進了周城城守周大人府邸。
周大人,雲初之前見過,而周大人也是聰明理智之人,之前因為雲初自大晉離開,杳無音信,關於雲初的訊息可謂是傳得沸沸揚揚,可是周大人在看到雲初和太子一同出現時,雖有好奇,卻也沒有多失態,反而禮貌得當,同時不待景元桀說,便吩咐下去,封鎖她和景元桀到達周城的訊息。
倒不愧是謝餘生介紹的人,雲初心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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