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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看著景元桀,似乎想聽他有什麼見解。
奶孃那裡只剩下半瓶避子藥,有可能是奶孃違背了景元桀之意,並沒有停止,依然在她的食物裡使用。
畢竟,奶孃希望她幸福,她和太子經歷如此眾多艱辛方才能在一起,對自己愛護如同母親的奶孃來說,她只希望自己幸福一些,活得久一些,而孩子……
但是,奶孃如今已死,也無人給出答案。
不過,無論如何,不管奶孃那半瓶是人為而之故意放在她的房間等她發現,又或是,奶孃本來就自己藏在那裡,可是南容凌所謂的截獲的那瓶避子藥,就絕對是有人作詭。
“我這幾日,無意中尋到一封秘信。”景元桀擰眉思忖良久,並沒有對此回答,反而抬手從懷中拿出一封摺疊得極為工整的信紙遞給雲初。
雲初眸光輕凝,能讓景元桀上心的信……
雲初自然是接過。
信紙很是發黃,紙張微硬,看上去像是儲存了許多時日。
雲初展開,一目十行,只是,看完之後,卻有些迷惑了。
“這個?”雲初提著信看著景元桀。
景元桀搖搖頭,“無意中得到,未想透其中關節,但是……”景元桀抬起手撫了撫眉心,“總是覺著其中有所不對。”
雲初看著景元桀,不怪景元桀難得的露出這般微微思滯的表情,因為,她也想不通。
這信中的事情是關於南齊的,可是內容卻很平淡,說得是應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字跡歪扭,倒像是人隨處提筆記下的,無非就是說,南齊皇上妃嫆眾多,曾經有不受寵之妃嬪居於後宮之中,因一直不得皇上相看,常年孤單,終於神情恍惚,於是有一日,抱著年幼的孩子跳下了枯井。
其中,孩子是男是女,不詳,更無任何外貌特徵之言交待。
當然,這樣原事情,到底是人為,還是真的發瘋,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這種事,在皇室傾扎中可謂司空見慣,屢見不鮮,自古以來,皇室子嗣有多少,史記裡真正所離又有多少,真正亡去又不被人記心的又有多少。
可是,說看不出什麼異常,雲初又覺得哪裡有些說不上來,拿著信紙的指尖有些發緊。
她曾經在南齊待過,曾經在大長老的趨使下,為南齊出謀劃策,曾經幫著南容凌一次一次謀算大晉,暗害景元桀,也因為她的出手,才讓景元桀曾經被大長老種入雙心蠱毒,痛苦所累那般多年。
大長老是承襲了自己祖先因為幾百年前大晉始祖傷害當年的姜國公主的恨,南齊更是世承受了姜國公主的仇。
當年,她能那般小的年紀,天智慧才,這些事情,想必也是該知道的吧。
可是,這些,不管是她幫南容凌,還是南容凌和她,所有種種,她從來就沒有想起來過,她也曾經以霧法想將這段不在腦海裡的記憶回憶起,可是,每每就好似一片雲堵塞了腦海某處,一籌莫展。
“別想了,好好休息。”驀的,一雙手伸了過來,直接遮擋上了雲初的眼。
雲初濃秘的睫毛在景元桀的手心下撲閃撲閃,突然的心頭一絲絲壓抑退去,然後一笑,“你遮住我,我也不想休息的。”
“還在想著離開?”景元桀當即將手移開,眼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雲初,直看得雲初發麻。
從今早醒來開始,她們並沒有深切討論過這個離開不離開的問題,她也不想去想,換而方之,她心思裡是真的迷糊的。
可是,真的要再離開?
她是捨不得的,她不想離開景元桀。
而此時,景元桀看著雲初,如玉的臉上沉色一片,鳳眸裡更是光束沉沉束束的鎖著她,一切緊滯的呼吸好像就等著她的話。
“大晉與南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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