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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怒火攻心上臉,是真發了脾氣,“我姐就這一個孩子,人要出事,你也別活了。”
鍾名建怯懦膽顫,一如既往。
魏馭城閉了閉眼,真不知道魏芙西怎麼會看上這麼個廢物男人。
鍾衍轉入濱城一中後,遭受了長久的校園暴力。他面冷心酷,得罪了不少紈絝子弟。鍾衍被孤立,被差別對待,被排擠。
喪母之痛還未完全消融,少年桀驁敏感,在一切還來得及疏導時,親近的父親卻對他置之不理。
那群人以作弄鍾衍為樂,把他騙進男廁,反鎖門。幾個人對他一頓揍,鍾衍咬牙硬受,愣是不吭聲。拖把棍往他脊樑上敲,斷成兩半。鍾衍這耐受力,讓人瘮得慌。
有人退卻,下不了手。鍾衍瞪著血紅的眼睛,輕蔑一笑,“就這本事?”
混賬頭子怒了,把他往便池裡塞。
鍾衍掰著邊沿,誓死不從。爆發力一甩,對方反倒一個踉蹌,摔得滿頭屎尿。鍾衍面不改色,從地上爬起,未曾回頭看一眼,三步爬上窗臺,推窗跳了樓。
林疏月已聽得變了臉色。
“三樓,摔成了大腿骨折,內臟出血,昏迷了兩天才撿回一條命。”
林疏月嘴唇翕動,得知真相時,一切言語都無力。
“他是我姐唯一的牽掛,我想讓他母親安心。你帶鍾衍的日子雖短,但他的狀態,是這兩年最好的一次。”
又遇紅燈,車停得無聲無息。
等林疏月回過神,魏馭城正側著身,目光不遮不掩將她全部包裹,沒有說出口,但傳情在眼角眉梢——
你別走。
世上就有這種人,能把公事公辦,包裝得動之以情。
林疏月尚且存留理智與清醒,斷不會被魏馭城輕易拿下。她拿捏好分寸,話術得體大方,“謝謝魏先生與我說這麼多,我會慎重考慮。”
之後一路沉默,直至目的地。
再次道謝,疏月拿好藥,伸手開車門。
“聊完了鍾衍。”魏馭城滑下車窗過風,說得如此自然,“我們再聊聊別的。”
林疏月發愣,“嗯?聊什麼?”
同時,很輕的一聲響,車門落了鎖。
車窗升閉,魏馭城將手裡的火柴盒放回儲物格。
他的聲音四平八穩,目的性極強,如冷酒灌喉,直白辛辣——
“聊聊那一晚。”
作者有話要說: 那能聊的可太多了。
第13章 烈焰
林疏月的肩膀無意識地抖了抖,雖極力控制,但仍被魏馭城看出端倪。
“如果林老師忘記了,”他轉過身,不給她躲閃的機會,“沒關係,細節我記得。”
事情好像到了一個非解決不可的地步。
事實上,林疏月並不認為這有什麼需要解決的。
露水姻緣,你情我願。成年人的世界,某些默契應該是共情的。絕非是幾年後刨根問底、誓不罷休。她迅速分析魏馭城的心理,思來想去,應該是自己的不告而別,忤逆了他的男人自尊。
林疏月不想過多糾纏,於是順著這份揣測,要徹底圓掉這件事。
沒有什麼,比開誠佈公更有效。
不等魏馭城繼續,林疏月看著他,主動說:“要是介意,我以後不會再出現您面前。”
這話給魏馭城添堵,拿捏死死,顯然不是他要的答案。
“為什麼走?”他索性問得更直接。
“因為該走。”林疏月的回答行雲流水,“我以為,這是共識。”
魏馭城冷呵,“共識。”
“如果魏先生是為了先後順序惱怒,”林疏月倒大度,“我道歉,不該是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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