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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一切發生都有了順理成章的理由。
第二天,林疏月去了魏家。
她以為會見到鍾大少爺狂怒失態的暴躁場面,但一進門,鍾衍一身清爽,悠哉哉地站在餐廳裡吃水果。他眼睛都瞪圓了,一半哈密瓜咬在嘴邊,超大聲地問:“林老師,你是捨不得我嗎?”
林疏月:“……”
這跟昨晚魏馭城暗示的內容不一樣。
不過鍾衍是真高興,“你怎麼來了?就是放心不下我吧。你原諒我了嗎?我給你加工資你肯定很滿意吧?”
林疏月頭大,“安靜點。”
鍾衍遞過哈密瓜,“嘗一塊,特甜。”
“我是來拿藥的。”
但鍾衍和阿姨都不知道這回事。
鍾衍認定,“不用找藉口,你就是捨不得我。”
林疏月自己都想笑,點點頭,“你高興就好。”
鍾衍的笑意真情實感,眉梢眼角上揚,這才是少年人該有的氣質。林疏月忽然覺得,這也是很好的結果。
等了十分鐘,沒有等到魏馭城。
林疏月剛走出院外,黑色歐陸恰好停在門口。車窗降下,露出魏馭城的臉,他語帶歉意,“久等。”
從語氣到神情,無一不誠摯妥帖,無可挑剔。
魏馭城今天是自己開車,他按開車鎖,“藥在車上。”——並沒有去拿的意思。
林疏月會意,拉開車門。藥確實在後座,但離她稍遠,伸手夠不著。林疏月不作他想地坐上去,隨即“砰”的一聲悶響,車門關。
林疏月的心跟著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魏馭城已回到駕駛座。他沒回頭看她,低頭系安全帶,四平八穩的語調,“看看是不是。”
林疏月反應遲鈍,“是。”
車已經啟動,魏馭城說:“送你。”
不過幾秒短暫,車速提了上來,根本不給林疏月拒絕的機會。
林疏月抿抿唇,下意識拽緊裝藥的塑膠袋。
魏馭城從後視鏡瞥見她的細微反應,沉吟片刻,說:“聊聊鍾衍。”
林疏月暗暗鬆氣,“好。”
“鍾衍在酒吧遇麻煩,你本可以帶你弟弟離開,為什麼又要回去?”魏馭城問得自然,隨手調高車內溫度。
“沒想那麼多。”林疏月實話實說,“他跟我弟弟一般大,每次看到他,都會想到我弟弟。”
魏馭城大概沒料到是這個回答,抬起頭,與後視鏡裡林疏月的目光撞成一條線。
林疏月嘴角微微揚笑,本來緊張的手指漸漸放鬆,“不想讓他被欺負,才多大,捨不得。”頓了下,她反問:“如果是你,你會選擇相信他嗎?”
魏馭城說:“信。”
林疏月笑意更甚,“那就對了。”
車裡的氣氛溫和、緩慢。像送香的出風口,自然又舒適。
紅燈,魏馭城將車緩停,“鍾衍母親過世早,他便一直隨他父親生活。其實在這之前,他是個很好的孩子,數學尤其出色,他母親生前,給予厚望。”
林疏月不自覺坐向前了些,“後來呢?”
“他在濱城生活三年,性格大變。兩年前,他父親給我打電話,說人在醫院,快不行了。”
鍾名建打電話的語氣,他至今還記得。
哆嗦的,懼怕的,求救的,說鍾衍可能救不過來。
魏馭城那年正在北京談專案,連夜飛回濱城。兩月前才見過的精神少年,此刻病骨支離躺在icu。鍾名建侷促不安,躲在牆後不敢看魏馭城。
魏馭城從探視房出來,脫了外套,摘了手表,對鍾名建晃了下手指,示意他出來。
到室外,魏馭城反手就給了鍾名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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