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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魏馭城拿走了她那部舊手機。
兩天後。
陽平西律師受林餘星委託,正式向法院提起訴訟,要求剝奪李費巖與辛曼珠對林餘星的撫養權,並且追索此前應得的撫養費用。
法律允許範圍內,陽律師為他爭取了頂格賠償標準。
辛曼珠的電話瘋狂打到林疏月這隻舊手機上,一遍又一遍,極盡最後的癲狂。
此時的魏馭城,正端坐辦公室的會客區,疊著腿,慢條斯理地點燃指間煙,煙霧縷縷升空,拖慢了時間節奏,與電話的瘋狂振鈴行成鮮明對比。
半支菸後,魏馭城抬眸。
對座的陽律師頷首,“可以。”
辛曼珠的聲音刺耳,如割裂的碎玻璃碴,她以為還是林疏月接的電話,氣急敗壞地叫囂:“你這個沒心肝的白眼兒狼,做得這樣絕!你攛掇的是不是!林疏月我告訴你,我最大的錯,就是生了你這麼個女兒!”
魏馭城不置一詞,繼續抽著剩下的半截煙。
辛曼珠得不到回應,愈發歇斯底里,“那麼大一筆錢,我哪賠得起。真是獅子大開口,掉進錢眼裡了!你跟你那個死鬼老爹一樣,又軸又硬,臭毛病,端架子。說話,林疏月你說話!”
這頭仍未吭聲,辛曼珠的氣焰撐不過三秒。
這幾日的調查取證,法院傳票,已把她給整懵了。她本就是個怕擔責任的人,眼下簡直要了她的命。
再開口,她語氣急不可耐,還帶著絲絲乞求:“這件事從頭至尾就是李費巖的主意,你以為我不恨他嗎。當初可不是我出軌勾引他,是他自己喝醉了,對我來強的,這才有了林餘星。我自動放棄林餘星的撫養權行吧,這賠償款你們找李費巖要去,我是一毛錢沒有。”
魏馭城吐淨最後一口煙,平聲問:“陽律師,錄好了嗎?”
陽平西:“好了,有了這個音訊。我可以為當事人追索更多的權利金。”
辛曼珠心驚肉跳,反應過來這壓根不是林疏月,“你,你是誰?”
魏馭城:“知不知道,對你沒有任何意義。但有一句話,我要糾正你。”
辛曼珠呆怔:“什麼?”
“有你這個媽,才是她最大的不幸。”
魏馭城掐了電話,按了關機。
日光落幕,黃昏餘光尚在,直直一條魚尾雲銜在天邊,是對白日最後的眷戀。魏馭城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撐著玻璃,後頸微垂,俯瞰明珠夜景。
八點一刻,李斯文打來電話,“魏董,事辦妥了。”
九點半,魏馭城驅車至臨近市郊的一處簡陋廠房內。
見他下車,立著的人紛紛頷首,“魏董。”
魏馭城抬了抬手,便都退去一旁。
場地正中間,李嵊的頭套被扯開,他被光線刺得晃了晃眼,幾秒後睜開,“是你。”
魏馭城點頭,“是我。”
李嵊寸頭極短,貼著頭皮,眉眼過於肅沉,整個人了無生氣,像一潭死水。他冷笑,“你們不是拿法律說事兒,這又算什麼?不打臉嗎?”
魏馭城看著他,目光沉靜筆直,“急什麼,一樣樣地來。”
李嵊抿半邊唇,自知情況不妙。
魏馭城卻也沒有疾言厲色,只在他面前來回踱步,看不出喜怒,“這些年,你一直不肯放過林疏月,我想知道為什麼。”
李嵊微抬頭,語氣麻木,如無數次的重複:“因為她有個下賤的媽,她媽躲去美國我管不著,但欠賬,她家總得有個人來還。”
“辛曼珠勾引你爸,破壞你家庭。你是這樣認為的。”魏馭城看向他。
“不然呢。”李嵊冷呵,“你想替誰開罪?”
魏馭城手一揮,一旁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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