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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一直在醫院裡忙活,辦手續,交錢,跑上跑下一腦袋的汗。見著林疏月後,她靠著牆,也如軟泥似的往下滑,倆姑娘目光一對上,淚水都止不住。
林疏月手背一擦,倒還鎮定下來。她走去夏初面前,拿過她手裡的一沓單子,冷靜問:“人怎麼樣?”
“搶救室裡。”夏初哽咽道:“我從外邊回來,去樓上看弟弟。才八點多,他平常就坐在那兒拼東西。這次我沒見著人,還以為他睡了。結果推開臥室門,他趴在桌子上,手上全是血。”
林疏月閉了閉眼,心如刀絞。
夏初顫著手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還有這個。”
林疏月手抬不起來,魏馭城幫她接過,拆開一看,是林餘星的遺書。
通篇,平生追憶。
字裡行間,將辛曼珠的失職,未盡一個母親應盡的義務與責任,闡述得一清二楚。第二段,提到李嵊和李費巖,將他們的計劃、籌謀有條不紊地記錄。
並在最後,附上兩段字:
8月4日晚8時15分,我在久裕路/久米巷的溫馨賓館四樓,錄得音訊一段,可以佐證以上事實。李費巖與辛曼珠,婚內出軌,生下我後不聞不問。如今他身患絕症,卻妄圖以生父名義,接我回李家,居心叵測,動機不良。於人倫道德,法律法規層面,都無可諒解。
家姐林疏月,這些年一直給予我無私關愛與奉獻,隨此信附有201x年-202x年間,我治病期間部分醫療單據,可見,監護人,責任人落名均是林疏月。也再次佐證,李費巖與辛曼珠父母義務的缺失。
此封遺書,我於心有愧,也心懷恨意。辛曼珠與李費巖有不可逃脫的責任,如若有一天,兩人再拿此事逼迫家姐,請將此信以及音訊交予公安機關。
此生有愧,我無顏面對。
姐姐怕黑。
願來世,化作皎皎明月,照亮她的每一個黑夜。
林餘星親筆。
第70章 鴛鴦
魏馭城把信一折, 蓋住了內容,且沒讓林疏月看到。他心思沉靜,反覆斟酌, 指腹在信封上緩緩按壓。最後指尖一定,魏馭城抬起頭,對夏初說:“你陪陪她, 我去一趟醫生那。”
林餘星仍在搶救室, 但據他觀察, 從進院到現在, 醫護人員還算平靜。那也側面證明, 林餘星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魏馭城去外面給李斯文打了通電話,再回來時, 醫生正巧在喊林餘星的家屬。
“在。”魏馭城走過去。
“你是他的?”
“姐夫。”
“整體情況還好, 割的口子不深,血已經止住了,在裡面觀察了半小時,待會去普通病房住著。”醫生說:“家屬是吧, 去辦一下手續。”
辦妥後,魏馭城又接了幾個電話,再回來時,林餘星已經醒了。
夏初在病房陪他,林疏月不在。
她指了指外面, 神色無奈。
魏馭城懂了,這是真的心死不想原諒了。
林餘星睜著眼,盯著天花板, 左手腕纏著厚厚的紗布, 手臂上還有發黑的血漬。手指因為充血, 比平時要腫脹兩圈,像煮透的小蘿蔔。
病房裡誰都沒吭聲,連夏初這麼能說的人,都不太敢開口。
敲門聲響,隨即進來兩位民警,“哪位報的案?”
林餘星啞聲開口,“我。”
而與此同時,又一撥人到,西裝革履,拎著公文包,見到魏馭城後頷首,“魏董。”
魏馭城手指了指,對方會意,對著民警自亮身份,“您好,受魏先生委託,我們對林餘星此次的行為以及部分證據作一個收集採納,之後會按既定程式進行公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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