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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嵊不耐,“我說到做到。”
林餘星呼吸顯而易見的急促,定了定,才緩過勁。那聲“好”還沒說出口,猛烈的敲門聲響起——“林餘星,開門!”
林疏月氣勢洶洶,隔著門板,都能感受那股拼命的氣力勁。
李嵊冷笑,“這都能找來,你不是說她出差?”
林餘星反應過來,她是故意的,其實根本沒出差,一直暗中跟蹤他。
“再不開我就踹門了!”頓了下,林疏月聲音清冷如霜降,“李嵊,我知道你在裡面。”
氣氛像卡了帶,誰都沒動作。
李費巖重咳兩聲,發話:“該來的都會來,也好,有的事,面對面說清楚,也算做個了斷。”
經過林餘星身邊時,李嵊別有深意地看他一眼,然後擰開門。
林疏月第一眼對上李嵊,沒有意外,沒有逃避,那種恨意僅靠幾分理智拉扯住,才不至於上去扇他幾巴掌。林疏月甚至沒有問責林餘星,仍是下意識的,將他撥到自己身後。如以往的每一次,遇到危險時,她都會站在弟弟面前擋刀。
她獨面豺狼虎豹,鋒芒畢露,“我就知道,我弟弟怎麼忽然翻臉不認人。原來是碰上畜生了。”
李嵊陰惻惻地一笑,沒有生氣。他側過身,露出空檔。林疏月一愣,見著了李費巖。她心裡漸生不好的預感,暗暗掐了把掌心,陣腳不能亂。
李費巖此時模樣,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虛弱中年人,他對林疏月尚算溫和地笑了笑,“你就是姐姐,你跟你母親很像。”
乍一提辛曼珠,林疏月一陣過電。
“你來也好,有些事,我們就當面協商。”李費巖不急不緩,一個字一個字的,開門見山。
林疏月皺眉,“我和你有什麼可說的?”
“本質上來講,我們確實沒有見面的必要。畢竟你不是我李家人,和我也沒有半點血緣關係。”李費巖說。
林疏月不容置疑地糾正:“不是我,是我們姐弟,都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李費巖微笑,“月月,你錯了。林餘星,是我李費巖的兒子,無論從道德還是法律層面,他都與我關係親厚。”
林疏月當即沉了臉色,“你究竟想幹嗎?”
李費巖說:“彌補這些年,缺失的父愛。”
“直接點。”林疏月不繞彎。
李費巖依舊是平靜的語氣,“我要他的撫養權,接他回身邊。”
他的面目,像幽暗地下城的地獄使者,以最風平浪靜的態度,傳達驚濤駭浪的事實。林疏月眼裡浮現渺渺水霧,一剎靈魂放空。待她消化這個意思後,周身冰寒,像被曠野湧進來的風死死纏繞包裹。
“憑什麼?”她看向李費巖,有無解,有茫然,最後都化成了憤怒,“你和辛曼珠尋歡作樂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負責?!生下他之後,有沒有想過負責?!他最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在哪?!現在你說要彌補?父愛?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林疏月指著李費巖,“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李費巖並不受用,反倒笑了笑,“月月,你說了沒用,我才是他法律意義上的父親。”
“別拿這些威脅我,我也不是法盲。”林疏月冷冷道:“你去打官司,告我。我無條件奉陪。但在宣判之前,你們別再想見他。”
李費巖倒要對林疏月另眼相待了,他眼裡的笑意似是而非,忽而感嘆一句,“辛曼珠這樣的女人,怎麼會生了個這麼優秀的女兒,真是基因突變了。”
他搖搖頭,再重新看向她,“你的心情我理解,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我們問問餘星的意見。”李費巖視線挪向林餘星,溫言,“餘星,你想跟誰走?”
林疏月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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