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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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一時心緒控制不佳,過會再對謝晏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把謝晏送回床上後,仍想要靜一靜,起身決定回書房暫歇。
謝晏看他喝了這麼多藥,還是要往外走,根本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那藥根本就是假的,謝晏氣得眼眶都紅了,折身轉到裡面,拿被子矇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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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躺下沒多久,不知道為什麼,謝晏就覺得天氣忽然變得熱起來,他將被子踢了,裡衣也解開,仍覺不舒坦,口乾舌燥的。
他輾轉了一會,忍不住爬起來找水喝,迷迷糊糊的將桌上水壺傾過來倒了倒,一嘗,滿口腥苦的藥渣味。
謝晏覺得自己可能病了,就想叫良言。
結果才走到外間,忽的一道身影推開房門閃了進來,他嚇了一跳,還沒叫,就被對方捂住口唇,拴上門閂,將他一路往裡帶,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憑藉著渺渺透過窗紙的月光,和破碎的夜明珠幽芒,他看清了對方的臉。
——是殿下。
但殿下此時的模樣與往日截然不同。他雙目猩紅,薄汗津津,衣襟半開,散發出一種比那匹墨馬還要可怕的氣息,就想……就想春獵時候,他遇到的那隻虎豹,兇狠地盯著它的獵物。
裴鈞又一次欺身上-床,但這回並沒有寧喜從中作梗,很快就握住腳踝,將爬到床角的謝晏給倒拽了回去。
他話也不說,一隻手直接扯下了……
謝晏涼颼颼地去拽被子,什麼都沒摸到,才想起剛才犯熱,被子枕頭都被自己踢下床去了。
「嗚,五郎……」
裴鈞看到一處變化,聲音發啞:「你給孤下藥,自己也吃了?」
謝晏說不上來話,因他不給停下來的機會,只能惶惶點頭。
他體會過這種感覺,又愉悅又痠麻,就是上次懷上甜甜的那晚,他胸口砰砰狂跳,不多時就感覺憋悶,眼前一閃白光。
裴鈞聲音緊繃著,也不管他神情迷濛,將他一把抓過來:「謝晏,孤實在是小看了你。方才孤責天罵地的說別人是豬,結果最蠢的是孤自己,最不端莊的就是你……藥是你下的,那就太好了,孤沒有冤枉錯人。」
謝晏眯著眼睛呼吸,白光漸漸散去,有點懶洋洋的。
不過須臾,他就感覺到異樣,不由瞪大了眼睛,渾身僵住。
他回頭看了一眼,見裴鈞的眼睛紅得出奇,他此時嗓音並不溫柔,有著謝晏不曾見識過的冷厲:「你不會覺得,只有你會如此?孤不讓你見它,是體貼你、心疼你,你非要下了藥也要跟它會面。」
「你會不會?」裴鈞湊近過來,與他說了些什麼。
屋裡螢光幽幽。
照亮了謝晏倏時睜大的眼眸,他難以置信,盯著裴鈞一直搖頭,直到被他的不端莊燙到,忙把視線轉走:「不行的,比甜甜的蛋還……」
「那你更要吃這個教訓。你甚至不惜下藥也想要的東西,只有這樣才能有。」裴鈞不許他轉頭,亦不許他逃,「孤給你備了無數藥膏。」
他說的是那些謝晏之前「生完甜甜」時,吵著鬧著非要給無中生有的傷口所塗的藥膏。誰能想到,這麼快就能當真派上用場。
芙蓉花香從肌骨裡散出來。
烈馬鬃毛的野性氣味若有似無的。
謝晏還是搖頭。
裴鈞:「你可先與他親近親近。」
謝晏感到唇上一熱,同時自己的手被帶著往下壓,他看不得,偏生有人不叫他閉眼,他也想不通,只覺臉上一陣陣地燒熱。欲胡亂念點什麼,好不去想了,但他既不會念文章,也還沒有背下一首像樣的詩篇,念來念去,只有殿下的名字。
但這更加重了裴鈞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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