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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質詢,倘若他兩人一對口風,會不會……”
厲蘭妡毫不在意,“她疑心又如何?大不了來個抵死不認。何況,焉知不是肅親王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碼,反正肅親王對她那份關切傻子都看得出來,甄貴妃是個自負的女子,沒準也會疑心的。”
這一晚厲蘭妡沒有跑去蕭越的營帳,免得擾他清淨,雖然*的安慰未嘗不是一種安慰,但厲蘭妡覺得還是給點時間讓他自己消化為好。
她正準備好好地睡一覺,甄玉瑾卻派人送了信來,邀她一聚。厲蘭妡略一思忖,終究不好拒絕,於是起身前往甄玉瑾的居處。
厲蘭妡本以為她會興師問罪,甚至為此編好一套說辭,誰知甄玉瑾卻一字不提。見了面,她只是親熱地拉著厲蘭妡去看一扇屏風,“妹妹替我瞧瞧,上頭的花樣該怎樣繡才好?”
厲蘭妡推辭道:“貴妃姐姐知道的,我向來不擅長這些。”便欲告退。
甄玉瑾卻強拉住她,“無妨,並非要你親自動手,只是請你幫忙參詳參詳——畢竟妹妹你眼光獨到,總能見到旁人見不到之處。”
經過了白天的事,甄玉瑾未嘗露出半點消沉意緒,仍似沒事人般,厲蘭妡不禁暗暗猜測她的用心。
上前看時,屏風上繡的卻是碧波白蓮,一對交頸鴛鴦嬉戲其間。厲蘭妡笑道:“姐姐做這個,是要送給陛下麼?”莫非甄玉瑾想以此挽回蕭越的心,但這手法未免太老套了些。
甄玉瑾卻道,“妹妹會錯意了,這架屏風是要送給家兄的。”
甄璧?厲蘭妡咦道:“但這鴛鴦……”
甄玉瑾抿嘴一笑,“妹妹還瞧不出來麼?這禮物原為慶賀家兄初婚之喜,不然誰沒事做這個?”
“大公子就要娶親了麼?”厲蘭妡故意詫道。
甄玉瑾含笑不語。厲蘭妡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樣:“莫非是那漪霓公主?”
“正是,想來不日就能成就好事。”
厲蘭妡看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心下越發猜疑:那匹白狼的確使得白漪霓對甄璧有意,但若說到非他不嫁,似乎還太早些,甄玉瑾憑何如此肯定?
抱著這些念頭,厲蘭妡未免心不在焉,無奈甄玉瑾執意抓著她不放,定要她細細賞看,如此兩人折騰到半夜,甄玉瑾才肯放她回去睡覺。
今夜無星無月,只有寥寥幾個帳篷裡透出點點燈光,勉強可以照亮眼前的路。厲蘭妡只覺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不禁打了個呵欠,睏意深重得恨不得就在路邊躺一覺——當然她不能這麼做。
厲蘭妡忽覺路邊草叢中似有窸窣之聲,細聽了聽,彷彿人在微微喘氣。她心下一個激靈,立刻清醒了三分。
如此深更半夜,定非良善之輩,指不定是雞鳴狗盜之徒。厲蘭妡不想自找麻煩,便快步朝前走去,誰知裡頭的人卻已經察覺,飛快地竄身出來,也沒瞧見怎麼著,厲蘭妡便發覺有一把雪亮的匕首橫在她脖頸上。
事已至此,惶急也無用,厲蘭妡定神瞧了一瞧,眼前卻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一把大鬍子兇蠻得像山間的野人。他身旁的女子卻是白婕妤,白婕妤手中還提著一個沉重的包袱,想來兩人打算逃走。
私奔也罷了,偏偏還要親熱一番,可巧叫她撞見。厲蘭妡感嘆自己時運不濟,一面卻道:“這位是……”
她是向著白婕妤問的。
白婕妤不復先前和氣,冰冷得似山間雪,“你少裝蒜了,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定然一切都瞧在眼裡,我不妨告訴你,這位就是穆揚古,我的表兄,我和他自小相識、相戀,若非漠北王執意將我獻給大慶皇帝,我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
姑娘,你現在已經是這位大鬍子的人了,好麼?厲蘭妡心中哀嘆,原來聰明也是一種罪過。她本想裝糊塗放過這對有情人,白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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