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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蘭妡拉住他的手,輕輕巧巧地跨上馬背,與他共乘一騎,如此一來,自然不必顧及手上的傷處了。
蕭越駕的一聲,馬蹄得得而去。耳畔傳來獵獵的風,厲蘭妡偎在他懷裡,頭髮未曾紮緊,被風吹起幾縷,拂在蕭越的頸窩處,令他一陣心癢難耐。
蕭越勤於鍛鍊,胸肌很發達,靠在上面十分舒服。厲蘭妡把耳朵貼在他胸前薄薄的衣料處,探知他忽緊忽慢的心跳——據說蛇就有這種功能。厲蘭妡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條蛇,要設法吃下一頭比自己大得多的獵物,並且努力使自己不被撐死。
她正在這裡做這些奇怪的想頭,忽然瞧見眼前塵沙突起,另有一騎向他們直奔而來。
厲蘭妡眯細了眼,看清馬上坐的是一個纖弱的女子——看身形當然不是白漪霓。
等她靠近了,厲蘭妡才發覺那是傅書瑤,前幾日她都稱病不肯現身,也沒一道訓練,厲蘭妡卻驚奇地發現她的馬技原來這樣好,比她們這些人都好,說不定還能勝過白漪霓。
傅書瑤穩穩地執著韁轡,唇角含著一縷淺笑,長長的頭髮結成辮子,辮梢咬在嘴裡。她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短打,襯著蒼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膚,別有一種黑白分明的美,那一種清弱倔強的姿態尤為動人。
看著她,厲蘭妡忽然覺得自己遇見了另一條蛇,一條黑質而白章、奇毒無比的永州異蛇。
☆、第32章
厲蘭妡幾乎有一種被騙的感受,雖然傅書瑤從未騙過她——她根本就沒說過自己不想爭寵,只是營造了一種淡泊的假象,令她誤以為如此。
厲蘭妡看著馬上的人笑道:“姐姐不是說病著麼,怎麼今兒反倒出來了?”
傅書瑤的容貌僅稱得上清秀,可是她的美在草原上得到了發揮,一雙清凌凌的眸子彷彿能將陰沉的天幕照亮。後宮的四堵紅牆限制了她的靈氣,她原該這樣不施脂粉,不飾綾羅,坦坦蕩蕩地融入自然之中。
傅書瑤道:“前幾日是有些不適,沒能和妹妹一同出遊,今兒總算好了些,便趕著出來陪妹妹了。”
厲蘭妡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我竟不知姐姐的騎術這樣精妙。”
傅書瑤磊落笑著:“早些年的事了,也虧得這幾年沒有忘乾淨,還撿的起來。妹妹大概不知道,我幼時曾隨父親投身行伍,騎馬持兵這些都是少不了的。”
一聽此話,蕭越不禁來了興趣,“武威將軍竟這樣有志氣,將一介女子如此培養?”
“臣妾乃家中獨女,父親自幼便將臣妾充作男子教養,他亦擔心畢生所學無人繼承,除了騎馬射箭等粗技,關於行軍佈陣、星相八卦等妙學,臣妾亦略有所聞。”傅書瑤的眼眸閃閃發亮。
她這一下正對了蕭越的心事,兩人興致勃勃地高談闊論。厲蘭妡靜靜地偎在蕭越懷中聆聽,只在他們談話的間歇羞澀地插上一句:“可惜臣妾學識淺陋,竟不大懂得。”
蕭越頑皮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不需要懂,橫豎有朕保護你,你無須到戰場上拼命。”
厲蘭妡嬌羞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眸光卻悄悄朝傅書瑤的方向看去。但見她眼中一片清明,彷彿絲毫未察覺兩人間的暗流洶湧。
漠北貴族與諸位大慶公子都跟來了,厲蘭妡總算舒一口氣。蕭越也結束與傅書瑤的對話,轉而專心致志地領著眾人狩獵。
草場是一個天然的獵苑,更兼漠北人放出了一批圈養的畜類。眼前但見群鹿賓士,狍獐交錯,十分熱鬧,直讓人眼花繚亂。
也許是豐美的獵物吸引了隱居的靈獸,眼前忽然躍過一頭白狼,毛色雪白,不染絲毫雜色。它緊跟在一頭雌鹿身後,根本未意識到自己身處險境。
所謂物以稀為貴,古人對於純白的物種更有一種天然的敬仰。蕭越大喜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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