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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著眉,也笑,「胡說什麼。」
馮斯乾雙手插在口袋,斜倚著門,「女人很麻煩。」
我繼續塗頸霜,「嫌麻煩,你打光棍啊。」
「尤其是你,愛花錢,脾氣臭,蠻不講理。」他朝我走來,拾起化妝檯上的瓶瓶罐罐,我一把奪過,「我沒用你養。」
「是沒用我養。」他把玩眼霜的按摩棒,「幾千萬算什麼錢,小錢而已,你很節儉了。」
我聽出他的調侃,伸手推搡他,「煩不煩,我賺錢還你。」
他趁機牽我手,「送我下樓。」
我沒好氣,「我困,要睡回籠覺。」
馮斯乾攬住我腰肢,夾在腋下走出主臥,我廝打他,「王八蛋你有病啊,放我下來!」
吳姐被罵聲驚動,從餐廳探頭,她看到這副場景,又迅速縮回。
馮斯乾在玄關放下我,遞給我領帶,我沉著臉接住,「自己沒長手嗎。」
我繞過他脖頸,故意打個死結,他察覺了,但沒戳破,任由我搗亂,「抽菸傷身,以後戒了。」
我皺眉,「你的菸癮比我還大呢,你戒了嗎。」
他笑了一聲,「可以戒,一起怎樣,我先戒,你不準耍賴。」
我更詫異,「你吃錯藥了啊。」
他目光停落在我面孔,「我早說過你。」
他的確說過我,我最初釣他時,基本不敢抽,只要單獨接近他,提前洗澡噴香水,生怕他聞出煙味,有損第一印象。
後來他知道我會吸菸,表明態度不喜歡,不過我一直沒改,他也沒強制。
馮斯乾掌心撫摸我頭頂,「天氣涼了,記得不要貪嘴,少吃冷飲,在家也必須穿鞋。」
我整理他的皮帶,沒理會。
「書房的抽屜有兩張銀行卡,密碼是你和馮冬的生日。」他手落下,撫摸我臉,「喜歡什麼買,不許貪涼。」
我整理完,仰起頭,「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舒服了就行。」
「韓卿。」他突然無比嚴肅鄭重,「記住我說的。」
我覺得他很不對勁,「馮斯乾。」
我叫住他,「是發生意外了嗎?」
他垂在身側的手倏而收緊,手背的筋絡脹起,掙扎良久,又緩緩鬆開,「沒事。」
我一動不動看著他。
他眼底浮出一絲笑,隨即背對我,「真沒有。」
馮斯乾坐上車,司機剛要駛離,他命令停下,揭過車窗望向我,「蘇嶽樓的菜,還想吃嗎。」
我思考了一會兒,「你如果下班早,捎一份蟹黃豆腐,一隻藍龍蝦。」
馮斯乾笑著,「好。」
他升起玻璃,整個人似乎非常無力,閉上眼靠著椅背,我從沒見過他如此消沉憂鬱,又故作平靜的模樣。
何江辭職了,司機我又不熟,我確定馮斯乾有心事,可無從探知。
當晚他沒回來,手機關機。
我等到轉天中午,依然聯絡不上他,我開車直奔醉王朝,途中給程澤發了簡訊,讓他過來碰面。
我趕到會所,程澤也抵達四樓辦公室,蔣芸今晚陪外市的考察團喝酒,正在化妝,程澤使了個眼色,暗示我不方便。
我說,「芸姐,你迴避一下。」
她識趣站起,「那你們聊。」
她關上門,我迫不及待問程澤,「我收到訊息,林宗易可能沒餘地了。」
程澤臉色很古怪,「誰的訊息。」
我本想詐他,果然出事了,我撲上去揪住他衣領,「你為什麼不正面回答,訊息是真的?」
「林宗易應該落網了。」他欲言又止,「要不就是被燒死了。」
我腦子嗡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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