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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賀力保林宗易不死,寫材料揭發想要再立一功,他們卻統一將髒水全部潑給林宗易,你背後參與了嗎?」
「你清楚我的身份。」他打斷我,「我不屑耍手段逼死一個已經在牢籠裡的敗者。」
「就因為我清楚!」我大喊,「他們這麼齊心協力,同時洗清自己,我不信沒有主謀。」
馮斯乾佇立在一束昏黃的燈火裡,光影黯淡,他輪廓卻極為清晰,神色也分明。
他凝望我許久,毫無徵兆發笑,「在你眼裡,我就是不擇手段的人。」
他忽然撥通趙凱的電話,擴音公放,「江都的情況,能壓下嗎。」
趙凱在吃泡麵,傳來吸溜的聲響,「三十多名富商聯名指控林宗易搞暗箱操作,奪工程,破壞競標規則,我壓得下嗎?」
「他們推脫得一乾二淨,以為我沒有證據嗎。」馮斯乾扯掉領結,「他們收下多少好處,開了多少綠燈,是否也想嘗一嘗被指控的滋味。」
趙凱莫名其妙,「你在開玩笑嗎?他們是江城的經濟支柱,不保他們,明年指望你納稅幾百個億?何況林宗易數罪併罰,商業違規放在他那裡根本是小事,影響不了結果。」
馮斯乾眯起眼,「看來你們有定論了。」
趙凱大口喝湯,「沒定論,具體看闌城。」
「你想辦法壓,否則我也有物證,鬧大了都難堪。」他在我面前結束通話,「滿意嗎。」
我脊背緊繃,呆滯住。
他視線定格在客廳的落地燈,「韓卿,你從不相信我,寧可相信風言風語,沒有給過我一分信任。他為了你,什麼都豁得出,你就篤定我只在乎利益嗎。」
他同我擦肩而過,我下意識追出兩步,拉住他手,「斯乾!」
他停住,只一秒,沉默走進書房。
我回屋洗了澡,抱著馮冬去書房緩和氣氛,他沒什麼反應,抽菸抽得很兇。
臨近十一點,程麟來了,馮斯乾在書房接待他。
我知道惹他生氣了,親自泡了茶送上樓,隔著門縫,我發現程麟竟然跪在馮斯乾腳下,嚎啕大哭哀求他,「馮董,您饒了我。。是我糊塗了,您打我踹我,千萬別放手!您扶持我得到程氏集團,我願意送給您三分之二!」
我端著託盤,站在門外。
「程麟。」辦公桌上焚燒著一支雪茄,菸頭被風吹得忽明忽暗,馮斯乾那張臉在緋紅的火光裡陰鬱到極點。
「你膽子挺大,敢背叛我。」
程麟面目猙獰,「是胡嬌,是她出謀劃策,我聽信她的慫恿,馮董,我處置她!我找人輪了她!」
馮斯乾抬起腳,鋥亮的黑皮鞋抵在程麟下巴,他居高臨下的姿態,像觀賞一條狼狽的野狗,「胡嬌從頭到尾,一心為程澤部署,她是程澤安排在你身邊的棋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一顆棋子,她和你一樣在做春秋大夢,她的夢是嫁程序家,你的夢是獨佔程氏。」
他越抬越高,程麟的腦袋不得已揚起,抻得漲紅,「程澤以綁架未遂和強姦罪起訴你,胡嬌是受害者,她錄完口供了。」
程麟傻了,好半晌,他梗著脖子嘶吼,「臭婊子!她算計我!」
馮斯乾猛地一踹,程麟飛出半米,重重砸在地板,他粗重喘著。
「你不必憤憤不平,胡嬌的下場也很慘。」馮斯乾撣了撣西褲的褶皺,「她的價值利用殆盡,程澤會以盜竊商業機密的罪名送她進監獄。」
程麟哆哆嗦嗦坐起,「誰是贏家。」
馮斯乾唇角含著笑,「你說呢?」
程麟咬牙切齒,「程澤和你。」
馮斯乾否認,「他是贏家,我不是。」
程麟再次爬到他腳邊,「程澤徹底接管程氏,他一定吞掉華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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