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頁,步步深陷,玉堂,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有錢有勢的男人很會盤算,不搞定新的,他不和舊的斷,我淪陷了,他才敢和另一個小三拜拜。
我從4s店出來,親自駕車前往殷怡的住所,半小時後駛入華苑大廈的地下車庫,停在臨時的泊車位,我熄了火後,給殷怡又打了一通電話,她沒接,更沒拒絕,從頭響到尾。
我走下駕駛位,直奔右側的直梯,剛走兩步,角落泊著的一輛路虎忽然劇烈震顫起來,車燈開了一隻,微弱的白光照向牆壁,又反射到車廂,模模糊糊是一男一女的輪廓。
我沒多看,拎包正要離開,就在這時,車門被一隻腳踹開,塗著金色指甲油的腳趾微微佝僂,穿堂而過的風聲揚起針織裙擺,在黑暗深處搖晃。
我多望了一眼,揭過擋風玻璃,一副紅潤的面孔在後視鏡一閃而過,我看清女人的同時,也看清她身側的男人,我難以置信,整個人踉蹌後退著。
女人是殷怡,男人是華京分部的總經理紀維鈞,紀維鈞伸手朝車頭位置摸索著,關閉了車燈。
我生怕自己發出尖叫暴露,捂住嘴飛快跑回車裡,反鎖了四扇門。
我並不驚訝殷怡有男人,馮斯乾那方面冷淡,她才三十多歲,不甘心守活寡倒也情有可原,關鍵我驚訝她的男人是紀維鈞,難怪他公然在會議上反對馮斯乾的決議,看得出非常不尊重他,原來有這層由頭。
我伏在方向盤上,平復了好一會兒腦子還是發蒙的,殷怡的電話打到第三遍,我才回過神接聽。
她嗓音有點沙啞,像是還未緩過來,「韓小姐,你在哪。」
我依然驚魂未定,說話也上氣不接下氣,「橫濱大道塞車,七點鐘我可能趕不過去。」
我一踩油門開出車庫,來到外面連續按了幾下喇叭鳴笛,「堵車太嚴重了,我後面還有其他事要辦,改日再約行嗎。」
殷怡忙著幽會,眼下也顧不上我,因此她沒有強求,「改天也行。另外我有一個問題,不走法律程式,僅僅是我和馮斯乾私下談判,你手上的物證能制約他讓步嗎?」
我腦海驟然浮現出地下車庫的一幕,那一幕攪得我所有同情感都坍塌了,我印象中的殷怡可憐又可悲,她這種行為令我始料未及,我攥緊手機,決定先壓下照片,等冷靜後再說。
「馮太太,我沒有太大把握,我仔細分析了,這份證據算不得一擊致命,您丈夫有翻盤的餘地。」
殷怡並沒懷疑,她沉默片刻說,「不能一擊即中,我們儘量不冒險,韓小姐可以再爭取獲得更具價值的物證,你認為呢?」
我如釋重負,當即答應她,「好。」
我們同時結束通話電話。
我放倒駕駛椅,望著車頂棚失神,華京集團的這盤局太複雜了,我好像陷入一場巨大的謊言和陰謀裡,沒有真正的弱勢者與無辜者。
我想起和殷怡初次見面,她指控馮斯乾算計侵吞,逼她淨身出戶,和我以往接下的生意如出一轍,我也順理成章認定她跟那些太太一樣是被丈夫傾軋剝削的受害方,可擺在眼前的事實開始偏離我的認定,會不會是她蓄謀將馮斯乾踢出華京,讓紀維鈞取而代之。
那麼紀維鈞在扮演什麼角色?馮太太的情夫以及虎視眈眈的幕後黑手。
以馮斯乾的精明,是否在殷怡把我送到他身邊的那天,就一清二楚我的圖謀了。
我越想越混亂,現在我無法確定孰是孰非,可既然受僱於殷怡,就必須保守她的秘密,這是信譽操守,那我只能在馮斯乾那裡先裝聾作啞,繼續完成任務。
晚上趙秘書發訊息告訴我凡是出差回來的員工能申請一天假期,我婉拒了,並且第二天極其準時到達公司,我敲門進入董事長辦公室,馮斯乾把簽完的合約交給我,「讓趙秘書下達各部門。」
我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