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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的失控不是不得已,是主動接招,當一個一貫沉得住氣的男人開始失控,證明變質了。
我不能預知自己還會經歷怎樣的愛情,擁有怎樣的男人,可我確信我一生最驚心動魄的激情,來自於這個叫馮斯乾的男人。
他是一場無端的風波,啟用我麻木已久的情感,我承認觸動於他無數個腐蝕人心的吻,他應該也是如此,他的火苗在一次又一次的引導中愈演愈烈,直到昨夜他選擇向慾望投降,也在我震盪的靈魂深處徹底燒了一把火。
這世上有兩種女人,一種貪婪男人帶來的名利,一種是無法抗拒男人本身,我沒有為金錢喪失過原則,但這一刻,我竟然希望我只愛錢,只愛錢永遠不會失控。
從沉寂的海底感受過滔天熱浪,再沒有任何誘惑比它更致命,我恐懼自己從此為馮斯乾的熱浪而沉迷,我明白它不見天日,是道德夾縫裡最隱晦的存在,我不敢也不能為錯誤的故事引火自焚。
驅車趕往咖啡廳的路上我收到了林宗易的電話,我插上耳機接聽,他直接問,「你找我。」
我無意瞥了一眼後視鏡,一輛大型運貨車拉了一噸石灰搖搖晃晃跟在寶馬x6的車尾,而貨車的車尾也跟了一輛商務賓士,低調勻速前行著,我收回關注,「抱歉,打擾林董的良宵了。」
林宗易笑了一聲,「我可不是興師問罪,只是有點遺憾,韓助理難得想起我,我是不是錯過了良辰美景。」
我單手把持方向盤,打左閃駛上高架橋,「林董真幽默。」
他又重複一遍,「什麼要緊事。」
我思索了一會兒,我和馮斯乾到這一步反正是木已成舟,這事捅出,假如鬧得人盡皆知對我沒好處,我當即用開玩笑的方式糊弄過去,「沒什麼事,晚上失眠了,想聽林董講一講三十六計的典故。」
林宗易自然不信我深更半夜聯絡他是聊兵法,不過我沒說他也沒深究,我聽著電話裡咖啡機運轉的動靜,「給您添麻煩了嗎?」
他輕笑,「不會。臨時伴侶而已,不是什麼正經關係。」
我果真猜對了,我思來想去,說了一句,「林董的審美口味不一般。」
林宗易顯然也瞭解那個女人的品性,他喝了一口咖啡,「女人只需要在男人面前扮演他喜歡的樣子,至於私下什麼嘴臉,我不感興趣。一個註定不會成為我妻子的女人,下了床的醜陋與我無關。」
果然是情場裡摸爬滾打的頂級浪子,無心亦無情,隨口點評女人幾句這麼經典,林宗易遊走風月的灑脫和手段,我算學到精髓了。
我停在一個紅綠燈的交口,降下車窗透氣,「林董,您從未動過情嗎。」
林宗易坐在辦公椅,吩咐秘書退下,「什麼情。」
我愕然,「世上還有什麼情嗎?」
他言簡意賅,「真情,假情。」
我說,「自然是真情了。」
他回答我,「從未。」
我實在好奇,「原因呢?」
「不值得動。」
我撫摸著馮斯乾的手帕,那天還他,他沒要,我又拿回家放被窩了,我打算染上我自帶的香味,下班時塞進他手裡,再告訴他香氣是如何來的,撩撥他在之後的夜晚輾轉反側,難以擺脫我的蠱惑。
可我放了兩天,帕子還是一股屬於他的男香,連我身上也全部是他的味道,清冽又深刻。
「林董,您會愛上已婚的女人嗎。」
林宗易叩擊桌角的聲響戛然而止。
我問您會嗎?
他不知在考慮什麼,許久說,「如果是一個很吸引我的女人,也許會。」
我斬釘截鐵,「我不會。」
林宗易笑著,「別太早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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