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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眉,心跳漏了一節。
林宗易挨著我面孔,輕聲悶笑,「會講嗎。」
我垂眸不看他,「您是喝醉了嗎。」
他收回手,「沒喝,醉了不找你。」
他越過我頭頂,朝屋裡打量,「不方便?」
我立刻領悟他的意思,側身說,「林董請。」
他跨進玄關,我沉默著凝望他背影,林宗易那種遊刃有餘的風流氣度,確實是一個歡場高手。
歡場和情場不是同一概念,歡場上廝混的男人對女人全無真心,出手即捕食,吃飽就撤,情場講究情字,以情謀欲,就算結局不好,女人回味起過程不至於覺得自己被耍了。
玩歡場的男女,基本是頂級海王,像我這種混跡情場吃飯的,玩得再精,和他們一比就差點火候了,我算計男人雖然不走心可要走腦子,海王連腦子都不走,只走腎。
我邀請他在客廳落座,「林董,抱歉,我家沒有金駿眉。」
「不渴。」林宗易掏出煙盒,將盒蓋彈開,在我眼前晃了晃,「介意嗎?」
我翻出抽屜裡綠茶的茶葉罐,隨口說,「您自便,我不介意。」
他盯著我,「平時也抽。」
我其實很控制自己的菸癮,畢竟接受女人抽菸的男人不多,一般都私下偷偷抽,我確定林宗易絕對沒撞見我抽菸,我再度驚訝於他的眼睛這麼毒辣,「您真會看相?」
他點了點茶几上半舊的菸灰缸。
我噗嗤笑,「暴露了。」
林宗易點燃菸頭,後仰靠住沙發背,猛吸了幾口,又利落掐滅,朝我伸出手,我遲疑著過去,他拍了拍旁邊,我姿勢拘束坐下。
他用一種曖昧到極點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抬起手,直奔我眼角一顆淚痣。
我下意識迴避,林宗易說,「別動。」
這是他第二次跟我說別動,第一次在射擊場,他抱著我,我試圖掙扎,他也是在耳畔說,「別動。」
林宗易的指腹流連過我一粒痣,溫熱的,滑膩的,淡淡的妖紅,嫵媚至極,我只感到難以承受的癢,密密麻麻鑽進骨頭裡,像中了毒咒。
「愛哭嗎。」
我搖頭,「不愛。」
他掌心裹住我臉,拇指停在上面,「淚痣很美。」
我無聲無息地偏開頭,從他掌中抽離一些。
我躲開他的手,沒躲開他的人,他幾乎和我肩膀貼著肩膀,「不知道耳環丟了嗎。」
我知道丟了,但不知道丟哪了,聽他的口氣,是丟在他那裡了。
林宗易的頭與我交錯,像湖水裡交頸的鴛鴦,「我給你戴上。」
我正要後退,他胳膊攬住我腰,「只戴耳環。」
我仍舊後退,林宗易用了些力道,將我牢牢地掌控住,他又重複一遍,我再堅持抗拒倒不合適了,像是把他當壞人,他察覺到我不再退,並且一點點俯下身,露出自己的耳朵。
這一彎腰,我距離他手腕過分近,鼻尖粘上他肌膚,我嗅到一股濃鬱感性的木質調,我總算知道林宗易身上清奇的香味是什麼了。
廣藿香。
成熟的男人喜歡麝香琥珀,傳統不輕佻,單一的廣藿香卻極少,木味太重會適得其反,男人招架不住它,不過林宗易將廣藿香的厚重詮釋得非常好。
而馮斯乾喜歡淡香,像雪水冰片那樣冷冽,用紅酒香稍加點綴,他的品味也極為特殊。
我只是出神的工夫,林宗易的指尖從我的臉緩慢移到耳垂,他的手連同那枚耳環,似有若無的觸碰著,「最是低頭一笑的風情,最動人。」
他壓低坐姿的高度,唇半掩我長發間,沒有深入只停留表面,可撥出的熱氣力量很強,撩動髮絲,又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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