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6頁,步步深陷,玉堂,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蹙眉,心跳漏了一節。

林宗易挨著我面孔,輕聲悶笑,「會講嗎。」

我垂眸不看他,「您是喝醉了嗎。」

他收回手,「沒喝,醉了不找你。」

他越過我頭頂,朝屋裡打量,「不方便?」

我立刻領悟他的意思,側身說,「林董請。」

他跨進玄關,我沉默著凝望他背影,林宗易那種遊刃有餘的風流氣度,確實是一個歡場高手。

歡場和情場不是同一概念,歡場上廝混的男人對女人全無真心,出手即捕食,吃飽就撤,情場講究情字,以情謀欲,就算結局不好,女人回味起過程不至於覺得自己被耍了。

玩歡場的男女,基本是頂級海王,像我這種混跡情場吃飯的,玩得再精,和他們一比就差點火候了,我算計男人雖然不走心可要走腦子,海王連腦子都不走,只走腎。

我邀請他在客廳落座,「林董,抱歉,我家沒有金駿眉。」

「不渴。」林宗易掏出煙盒,將盒蓋彈開,在我眼前晃了晃,「介意嗎?」

我翻出抽屜裡綠茶的茶葉罐,隨口說,「您自便,我不介意。」

他盯著我,「平時也抽。」

我其實很控制自己的菸癮,畢竟接受女人抽菸的男人不多,一般都私下偷偷抽,我確定林宗易絕對沒撞見我抽菸,我再度驚訝於他的眼睛這麼毒辣,「您真會看相?」

他點了點茶几上半舊的菸灰缸。

我噗嗤笑,「暴露了。」

林宗易點燃菸頭,後仰靠住沙發背,猛吸了幾口,又利落掐滅,朝我伸出手,我遲疑著過去,他拍了拍旁邊,我姿勢拘束坐下。

他用一種曖昧到極點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抬起手,直奔我眼角一顆淚痣。

我下意識迴避,林宗易說,「別動。」

這是他第二次跟我說別動,第一次在射擊場,他抱著我,我試圖掙扎,他也是在耳畔說,「別動。」

林宗易的指腹流連過我一粒痣,溫熱的,滑膩的,淡淡的妖紅,嫵媚至極,我只感到難以承受的癢,密密麻麻鑽進骨頭裡,像中了毒咒。

「愛哭嗎。」

我搖頭,「不愛。」

他掌心裹住我臉,拇指停在上面,「淚痣很美。」

我無聲無息地偏開頭,從他掌中抽離一些。

我躲開他的手,沒躲開他的人,他幾乎和我肩膀貼著肩膀,「不知道耳環丟了嗎。」

我知道丟了,但不知道丟哪了,聽他的口氣,是丟在他那裡了。

林宗易的頭與我交錯,像湖水裡交頸的鴛鴦,「我給你戴上。」

我正要後退,他胳膊攬住我腰,「只戴耳環。」

我仍舊後退,林宗易用了些力道,將我牢牢地掌控住,他又重複一遍,我再堅持抗拒倒不合適了,像是把他當壞人,他察覺到我不再退,並且一點點俯下身,露出自己的耳朵。

這一彎腰,我距離他手腕過分近,鼻尖粘上他肌膚,我嗅到一股濃鬱感性的木質調,我總算知道林宗易身上清奇的香味是什麼了。

廣藿香。

成熟的男人喜歡麝香琥珀,傳統不輕佻,單一的廣藿香卻極少,木味太重會適得其反,男人招架不住它,不過林宗易將廣藿香的厚重詮釋得非常好。

而馮斯乾喜歡淡香,像雪水冰片那樣冷冽,用紅酒香稍加點綴,他的品味也極為特殊。

我只是出神的工夫,林宗易的指尖從我的臉緩慢移到耳垂,他的手連同那枚耳環,似有若無的觸碰著,「最是低頭一笑的風情,最動人。」

他壓低坐姿的高度,唇半掩我長發間,沒有深入只停留表面,可撥出的熱氣力量很強,撩動髮絲,又燙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斷更的那些日子

害羞的大白菜

我的透明老公

月斜影清

危險親密

荔霧

第二春

餘北歡

婚不將舅

白水煮魚

司少罪妻是大佬

追夢者小璐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