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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你是殷沛東的妻弟,你的話多少有些分量,可關宸究竟是否為我的人,你並無證據,因此我奉勸你,沒必要揭開她的來歷,你不會有勝算。」
林宗易眯著眼,不知在思量權衡什麼,被燈光掩埋的半張臉異常深沉,好一會兒,他笑出聲,「斯乾,看來你是誤會了。」
馮斯乾耐人尋味反問,「是嗎。」
林宗易也同樣意味深長,「不是嗎?」
他們四目相視,彼此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都相當高明地在這一刻終止了話題。
馮斯乾把玩著酒杯,餘光飄忽不定,像是掠過我這邊,又像是僅僅在觀賞杯壁描繪的花紋,「西郊的高爾夫球場,據說你有投資。」
林宗易端起我那碗沒碰過的雞湯,慢條斯理喝了一口,「幾百萬而已。」
馮斯乾撂下杯子,「不如一起玩兩把。」
林宗易看著他,「正巧我手癢。」
他摘下掛在椅背的風衣,「賭什麼。」
馮斯乾起身,「海檀莊園的一套別墅。」
林宗易略不可思議,「我也看中海檀的房子,可惜入手遲了。」
馮斯乾單手繫上西裝的紐扣,「也許你有機會贏到手。」
林宗易笑著,「那你要讓我一局,射擊你不是我對手,高爾夫我不是你對手。」
林宗易說完,不著痕跡看了屏風處一眼,馮斯乾原本走在前面,他當即駐足,若無其事整理領帶,並沒繼續先行一步的打算,「宗易,是有什麼割捨不下的嗎。」
我屏住呼吸,頃刻間緊張到全身發僵,我感覺他知道我在這裡了。
林宗易從椅子上拿起一條白色圍巾,十分鎮定轉過身,「薛綺親手給我織的。」
馮斯乾看向那條分明是品牌手工定製的圍巾,他沒有戳破,很配合說,「你難得對女人留情。」
林宗易面無表情將圍巾環在脖頸,「床上不合拍。」
他們一前一後離開雅間,電梯啟動的提示音傳來,我緊跟著也出去,返回蔣芸的包廂,叫她出屋,「這層有攝像頭嗎。」
她喝得面紅耳赤,舌頭也大了,「有啊,我的酒樓是高檔酒樓,一年租金兩百七十萬呢。」
她杯子拿歪了,酒止不住往外灑,我扶正杯底,「凡是馮斯乾出現的畫面都剪掉,把底板給我。」
蔣芸莫名其妙,「幫他擦屁股啊?你是不是搞混了,你是替他老婆捉姦的,你打起掩護了?」
我說,「我有我的用意。」
蔣芸揮手,「去保安室要,我打電話通知他們。」
我到保安室取了剪輯片,複製到手機裡,也沒去華京報導,直接回家了。
我剛進家門,蔣芸的電話就追來了,她說馮斯乾的秘書向大堂經理提出買二樓的錄影,經理以保護其他顧客隱私為理由拒絕了。
她打著酒嗝兒,「先把男人胃口吊足了,讓他焦躁不安,再給他驚喜是吧?你最擅長這套了。」
我再次被她逗笑,「芸姐,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與此同時,我手機螢幕顯示殷怡的來電,我立馬接入她的,還沒來得及開口,她直截了當告知我,「錄音我聽了。」
殷怡指得是我引誘馮斯乾帶我回他家的那段錄音,我語氣鄭重而平靜,「馮太太,您放心。」
她態度也好了許多,「韓小姐識時務,我當然很放心。」
我們都沒多言,緊接著結束通話了。
晚上九點多,我洗完澡在浴室擦身子,突然門鈴響了,我租房全是短期,除了房東和物業極少有客人,尤其最近風聲緊,我就更敏感了,昨天早晨我發覺防盜門的貓眼壞了,被塗了漆,不止我,四樓的三戶都壞了。
聽蔣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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