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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飛快,「我替你嘗嘗熱不熱,一不留神嘗了一鍋。」
林宗易吹出一縷霧,他偏頭,似乎笑了一下,很淺,旋即又恢復冷漠。
我爬到床中央,逼得他退無可退,只能任由我挨著,「宗易,我做噩夢了。」
燈光昏幽,他神色也晦暗不清。
我趴著,翹起雪白纖細的雙腿,在臀部上方晃蕩,「夢中你打罵我,罵我沒良心。可是宗易,在橡山,我清楚你走烏溪水路,我沒有揭發你,還故意指了錯誤的山路。儘管只爭取到半小時,卻也至關重要,起碼周德元和馮斯乾的人來不及圍堵你了。」
他垂眸看我,我長長的烏髮盤桓在他胸膛,不施粉黛的清純,眉梢眼角水波艷麗,在兩瓣唇泛起誘人的色澤,他移開視線,抽著煙。
我一點點感化他,動搖他,隔著睡衣輕輕覆住他那道刀疤,「我在雲城的弄堂遇險,是你暗中救我,對不對。」
林宗易面孔被一團煙霧籠罩,陰晴不辨。
「你其實不忍心我受傷害,不許他們欺負我。」
他仍舊沒反應。
我手肘撐住床沿,湊近他下頜,一字一頓,「你不捨得我。」
他下頜長滿密密麻麻的青色胡茬,光影微醺,他染著醉意,那種醉意充滿男性的原始欲,他的衣衫不整,他袒露的厚重體毛,他身上的汗味和煙味,都為他的原始欲增添一份神秘性感的力量。
野性,感性,極致的性張力。
我潮熱的氣息噴在他胸肌溝壑,林宗易終於生出一絲波瀾,他扣住我臉,手上發了力,連同我整個身體掀下床,「親手摺磨一個蛇蠍女人,才痛快。」
我摔下的同時,腳趾順勢掃落了手機,林宗易的手機沒有設定密碼,我劃開信箱,是陌生號的簡訊,陳志承昏迷不醒,給治嗎。
我五指捏緊,乾脆豁出了,回復了一行字,在家治。我猶豫了一瞬,又追發一條,勿回。
送去醫院一定會傳進林宗易的耳朵,就露餡了,另外在居民樓更方便動手搶人。
我刪掉兩條簡訊,把手機放在床腳,掙扎著起身,「宗易,我磕腫了。」
他閉著眼,沒理會。
我完成任務,全身而退。
轉天早晨,林宗易剛走,我接到程澤的電話,他在那邊問,「你有倆爸爸?」
我氣得罵他,「你有五個爺爺?」
程澤不可思議,「南區有兩個陳志承,都在6號房。」
我蹙眉,俯瞰樓下的江水,「我爸最初在蘇城服刑,我媽去世那年,他改判又轉獄到南區。」
程澤說,「這個陳志承頂了你爸,不然他身份特殊辦不了保釋,其中門道非常複雜,馮斯乾也算盡全力了。」
我攥著桅杆,沒吭聲。
程澤在一個極其空曠的地方,說話有迴音,「3月6號,我查到白喆的車最後定位在涪陵路,附近五公里內,有29個老舊小區,我都撒網了。」
我深呼一口氣,結束通話電話。
馮斯乾沒告訴我究竟怎麼保釋的,只告訴我結果,辦成了。
他是一個什麼都不解釋的男人,心思千迴百轉,嘴上隻字不吐。
蔣芸說,悶葫蘆還有媽寶男,是最令女人心累的男人,再濃烈的愛情,都將死於沉默和猜。
程澤排查29個小區,至少需要三天,我必須在後方沒事找事,拖延住林宗易,以免他臨時轉移陳志承。
那幾日我使出渾身解數留下他,川魯粵淮四大菜系輪番燒,倫巴恰恰輪番跳,林宗易雖然不吃也不看,但他的確被我牽絆住了,我無數次拿到他的手機,刪了匯報陳志承病情的短訊。
每次都相當驚險,有一次他前腳進浴室,後腳就收到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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