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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動長發,在閃爍的燈光下搖曳,無意看到了馮斯乾。
他佇立在二樓的觀看臺,俯視我跳舞。我投映在他眼中,冷艷絕倫,風情萬千。
他不露聲色握緊桅杆。
周浦在他身側,一臉不可思議,「竟然是韓小姐。」
他窺伺著林宗易的方向,「他可夠狠的,這麼折磨她,終究還沒離婚,萬一遇上熟人,他自己也不要顏面嗎。」
何江說,「萬隆城的水太深,身家不足的商人,一夜就傾家蕩產,而身家豐厚,地位高的商人,嘴巴都嚴實,林太太跳舞喝酒又如何,不干他們事,何必禍從口出。」
馮斯乾手越握越緊,周浦小聲提醒他,「這是林宗易的地盤,衝動會惹來無妄之災。」
我一晃神,絆了一腳,高跟鞋插進地燈的散熱孔裡,當場歪倒在舞臺。
底下隨即爆發騷動,林宗易目光鋒利,精準落在二樓,馮斯乾的輪廓隱匿於黑暗深處,演藝大廳紙醉金迷,燈紅酒綠,所有男人都流瀉出極端火熱的慾望,唯有他清清冷冷,風華玉立,越是格格不入,越是惹人注目。
林宗易張開嘴,喝了一口酒。
我沒想到會被馮斯乾撞見如此不堪的場面,我慌亂跑下臺,一名保鏢在出口截住我,「華哥說您不用去卡座了,在後臺等他。」
我稀里糊塗答應著,衝進後臺的化妝間,反鎖了門。
直到凌晨三點,送走了躍叔,林宗易才到後臺接我,我剛卸完妝,面龐素白清秀,他看了我半晌,「你真是禍水,什麼不做,什麼不說,就那麼勾人,勾來的沒有一個好人。」他指腹蹭掉殘留的最後一點口紅,帶著我離開鎏金會所。
我們到外面上車,振子發動引擎,「華哥,王斌這老色胚,仗著自己是花豹的大哥,敢在您的場子放肆,我帶保鏢教訓他一頓。」
林宗易陪躍叔喝了不少酒,醉得不輕了,他倚著靠背閉目養神,「廢了他不老實的手。」
他放在西褲口袋的手機忽然滑出,螢幕亮著,我下意識一瞟,是一條短訊:陳志承想逃跑,從五樓窗戶摔下,腿骨斷了。
我瞳孔倏而放大,胸腔像沉了巨石,堵得難受。
林宗易拿起手機,他看完訊息,無動於衷又塞回。
我手心全是汗,但沒有流露絲毫情緒,像什麼沒發生。
車抵達蔚藍海岸,振子原路返回,林宗易去浴室洗澡,我迅速翻遍他脫下的衣服,他把手機帶進浴室了。
我躲到露臺,拉上門,撥通程澤的電話,那邊舞曲震耳欲聾,「你在哪鬼混。」
「我和朋友在萬隆城,我看你跳舞了。那個戴頭巾的禿子,他的車也是我砸的。」
「你砸的?」
他喝著酒,「我朋友練柔道的,我擔心你吃虧,準備隨時幹仗。還有林宗易,我早晚陰他一回。」
我笑不出來,「我爸腿折了。」
程澤猛地坐起,「打折的?」
「自己弄斷的。」我壓低聲,「你馬上派人在南區的居民樓撒網,重點排查樓層不超過六樓,僻靜老舊,防護欄不健全的小區,扮成物業上門走訪,凡是門口沒有擺放女士拖鞋,有兩個以上男人輪班,室內拉窗簾避光的,就盯緊了。」
程澤說,「會不會出城了。」
浴室的水聲好像停止了,「他被保釋的,不允許出城。」
「你放心,韓卿。」程澤結束通話電話,我深吸氣,平復好自己,輕輕推開門,門開啟的一霎,林宗易逆光而立,我嚇得一抖,「宗易。」
他用毛巾擦拭水珠,「你和誰講電話。」
我故作鎮定,「是蔣芸,我問她出院了嗎。」
他沒多問,回過身,「今晚馮斯乾在二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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