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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握住我,他手掌充滿安撫人心的力量,「別擔心我。」
「我要做什麼。」我跟出包房,「我能做什麼,宗易。」
他神態溫柔撫摸過我小腹,「在家裡等我。」
林宗易和一名保鏢在他們包圍下從走廊離開,至於我和另外一名保鏢沒有被要求前往,而江源那部分人因為是脅迫方,全軍覆沒被一同帶走。
我站在原地,不多時,又有一撥黑衣保鏢簇擁著為首的男子從隔壁包廂走出,他沒有駐足,甚至沒有一秒的停留,像是這裡什麼沒發生過,直奔電梯。
我認出是他,他竟然出現在這家遠離市中心的會館,顯然是他操縱了這一切,我必須驗證一件事,驗證了才好對症下藥,我拔腿追上去,「馮斯乾!」
他身型有一霎輕晃,步伐仍舊未停,而且越走越快,我沖向他,從後面扯住西服下擺,奮力逼停他,「是不是你!」
保鏢見狀試圖上前拖開我,我惡狠狠盯著他們伸在半空的手,他們被震懾住,一時亂了方寸,沒敢動。
馮斯乾波瀾不驚注視我,「林太太發什麼瘋。」
我揪住他衣領,「江源是你的人,你是他幕後老闆,你是nigholf的老闆對嗎?你設局陷害宗易,就為了給索文扣上最大的醜聞,失去和華京爭搶的資格。」
他當即拂開我手,用了幾分力,我哪裡抗衡得了他的力道,被他推到牆根,「娛樂場的生意我從不接觸,更沒聽過你口中的酒吧。」
我匍匐在消防栓上,回過頭,「你的意思不是你指使的。」
馮斯乾氣定神閒,「不是。」
我冷笑,「江源在濱城開場子,他的競爭對手是鄭寅和白喆,他跑到江城跟林宗易過不去,馮斯乾,你當我是傻子嗎?」
他同樣溢位一絲陰惻惻的笑意,「是我又如何,兵不厭詐。林宗易耍詐時,他坑害的人也不少。能爬上高位,誰不是滿手的債呢。」
我咬牙切齒,「你太毒了。」
馮斯乾被逗笑,他俯下身,果斷摁住我肩膀,隨行的保鏢不言不語散開,跟隨我的那名保鏢正要上來解圍,被馮斯乾的人當場攔住。
「他如今在裡面無法壓住外界風波,一切取決於我。」他向下壓得更緊,「林太太想救人嗎。」
我偏頭凝視他。
他眼尾噙著笑,長滿繭子的指腹隔著衣服摩挲我,意味深長的語氣,「你猜我要什麼。」
我大口呼氣,胃裡翻江倒海的作嘔感又劇烈湧出,在我嘔吐的同時,他鬆開我,接住保鏢遞來的帕子,擦拭觸碰過我的手,隨後將帕子遺棄在角落的垃圾桶。
他帶人離去,保鏢上前小聲說,「林太,看來的確是馮董。」
我雙手支著保險栓直起腰,「先回市裡。」
我們乘電梯下樓,電梯門外一個酒店員工正在等候,他引領我到大門,「林太,馮董給您留下一輛車。」
我循著他手指的方向張望,是黑色賓士,馮斯乾不常開這輛,只有應酬才開。
這個男人最擅長打一巴掌餵個甜棗,我沒動彈。
員工說,「雨太大了,計程車又少,馮董特意留下一輛。」
放眼望去,經行的車輛果真寥寥無幾。
保鏢問我,「咱開嗎?」
這節骨眼較勁討不著便宜,當務之急是辦事,不是置氣,我嘶啞嗯了聲。
瓢潑大雨澆在街道,濺起半尺高的水珠,霓虹困在雨中,像鍍了一層蒼涼的霧。
霧濛濛的盡頭,是狹窄卻唯一還有月光的地方,月光一寸寸淹沒進風雨,只剩零星的微亮,折射一道男人清瘦英挺的身軀,他介於光影和水色中間,半張臉明亮,半張臉晦暗,那雙無盡深沉的眼睛,在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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