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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惱了,爬起要和林宗易交手,一個膀子有紋身的矮胖男拽住他,使了個眼色,「別玩大了,這是林宗易,不是咱們這類人。」
男人啐了口談,「我慫他?況且咱們源哥什麼來頭?既然敢算計林宗易,就肯定壓得住他。」
紋身男搖頭,「聽我的,別往前沖,林宗易能有今日,是實打實闖出的地位,假如贏不了呢。」
男人嘬牙花,「我聽你的。」
他看了我一眼,「林太太,得罪了。」
林宗易眼底的戾氣斂去,他握住我手,把我整個人擁在懷中,溫柔安撫我,「沒事。」
我紅著眼眶,小聲說,「宗易,我拖累你了。」
他吻住我額頭,「是我的情況太複雜,韓卿,不是你拖累我。」
他們走在最前頭,不一會兒止步於一扇門,林宗易仰頭,瞥向包廂號,不露聲色扯過我護在身後。
男人叩門,「源哥。」
裡面是女人的聲音,「沒鎖門呢——哎呀,你討厭,你鬍子刮疼我了。」
男人一推扶手,門緩緩敞開,包房裡一群女人正在跳舞喝酒,中間的紅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揮手讓她們出來,只留下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
他下巴高抬,斜目睥睨這邊,氣勢很足,「姓林的,江城不夠你吃啊,跑到濱城吃獨食?指揮你的狗腿子搶我的客源,截我的財路,你不讓我混了,我也搞得你沒法混。」
是個公鴨嗓,年紀不大,左顴骨一道鐮刀砍傷的疤,至少是七八年以前的舊傷了。
我越過保鏢肩膀望向包廂內的男人,他置身於一片迷離昏暗的霓虹,「江老闆在濱城開場子,鄭寅和白總您有耳聞嗎?」
江源舌尖抵出一枚菸絲,「他們不配我耳聞。」
濱城本地的大老闆,江源愣是不當回事,會館比酒吧厲害,有錢開酒吧,有勢開會館,有票子的都發怵有勢力的,江源一個初出茅廬的酒吧小老闆,沒把他們放在眼裡,除非是自己背景也不簡單。
我下意識看身旁的林宗易,他聞言也掀眼皮,高深莫測的目光定格住江源。
光頭男從門後摘下一個金屬掃描器,「咱們江老闆有規矩,但凡同行靠近一米之內,連腦袋上的毛刺都得剪了,林老闆,配合搜個身吧。」
林宗易沒動作,光頭男掃描完,一歪頭,「請吧。」
他又依次檢查我和保鏢,全部帶進包廂。
林宗易不疾不徐掏出煙盒,啟開盒蓋嗑出一支,打火機才點燃,沒來得及吸上一口,江源從沙發上起立,幾步邁到跟前奪過那支煙,煙攔腰折斷,焚燒的一半在他指尖,餘下一半菸蒂還在林宗易唇齒間叼著。
「你在我面前擺什麼排場,立刻打電話讓你的人連夜撤出濱城,否則——」他舌尖舔著上牙床,「我弟兄多,來江城三天了,一直沒開葷。」
江源餘光似有若無瞟向我,「男人誰沒看過電影啊,輪到自己頭上了,看得最過癮。」
江源這個下馬威,林宗易頓時眯起眼,寒光畢現,「江源,你的保鏢問我是不是在商場待膩了。」
他話音未落,一把推開我,推給同樣被挾持的保鏢,儘管他們倆也受制於人,無法動手,可不影響左右護住我。
我驚慌失措大喊,「宗易!」
他沒理會,目不轉睛盯著江源,「我現在問你,你是膩了嗎,不打算吃飯了?」
江源把玩著半截欲熄不熄的菸頭,「林宗易,挺猖獗啊,你他媽睜眼看看,你都自顧不暇了,是誰待膩了?」
他獰笑拿起酒桌上的水果刀,刀柄戳在林宗易胸膛,「真沒想到啊,你也栽在我手上了。」
江源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忽然間林宗易胳膊反手一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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