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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紮好左手,倚著床頭躺下,「宗易,我想出院了。」
他皺眉,「再療養兩天。」
我固執堅持,「醫院我睡不踏實,我擇床。」
其實我撒謊了,以前我三個月就換出租屋,睡得也挺香的,情感勸退師和臥底沒區別,明處扮演指定的角色釣魚,暗中幫正室蒐集情報,幹臥底的有幾個講究吃喝住的條件呢,我之所以非要出院,是為了躲馮斯乾,他知道我在這,隨時會出現,雖然林宗易安排了保鏢,但馮斯乾有得是陰招調虎離山,只有他抓不到我才最保險,我也省得提心弔膽。
林宗易最終拗不過我,當晚帶我出院了,我們出院時候七點多,白天還艷陽高照,晚上突然就變天了,四周陰霾籠罩,我上車迷迷糊糊睡著,大約二十多分鐘,我感覺到林宗易的身體緊繃起來,我含糊不清問到哪了,他悄無聲息摟住我,摟得很緊,沒回應。
司機徵詢他意見,「林董?」
林宗易下令,「往前開。」
司機說,「開不了,前面施工了。」
林宗易降下車窗,上半身探出,偵察了一番車後的路況,他重新坐直,「開小道。」
司機不解,「那不是甕中捉鱉嗎。」
「是江源的人。鬧大了,我和他都要翻船。」
司機一踩油門,離弦之箭一般躥出,我瞬間震得睜開眼,司機正好沿著綠化帶漂移至路口,毫無徵兆地往相反的西南方駛去,後方的車被晃了個措手不及,提速窮追不捨,在下一個五百米路口司機又調頭,這次他似乎慌了神,顯然急轉彎失手了,他向林宗易匯報,「左側多了一輛吉普故意擋道,我很難突圍。」
林宗易也察覺到當下已不是一對一的追逐,而是陷入了四面埋伏,他再次命令司機,「挪去副駕駛。」
司機飛快撤手,他坐到右側的同時,林宗易縱身躍起,朝駕駛位敏捷一撲,有三秒鐘的時間方向盤無人操縱,極速行駛下車頭被慣力打歪,直衝道旁粗壯的樹幹,一旦撞上將面臨車毀人亡的災難,林宗易在千鈞一髮之際扼住方向盤,單手猛地反扣,車傾斜到離地三十五度,撲騰墜地,我從座位踉蹌滑向另一端,暈頭轉向匍匐在後座,好半晌沒緩過勁兒。
此時車外電閃雷鳴,一場狂風大雨將至,前行是國道山路,有滑坡風險,後退是步步緊逼的對手,鋪天蓋地足有十餘人,林宗易專注從容,突破了限速,我甚至聽見輪胎摩擦石灰地發出噼裡啪啦的火苗聲,他仍舊鎮定,右打方向盤一打到底,車身幾乎橫著飛出,顛簸過一塊下坡,俯衝時逐漸失控,導致劇烈搖晃著,林宗易從後視鏡內發現我唇色開始泛白,手掌顫抖著捂住小腹,鼻尖也隱約冒出虛汗,他沉聲喊我名字,「韓卿。」
我說,「不要緊,我能撐住。」
林宗易後槽牙的骨骼脹起,像在用力咬牙,權衡著什麼,可面上始終沒有半點波瀾。
片刻他一個急剎車,手隨即脫離方向盤,長腿一跨又返回後座,牢牢地抱住我,安撫我的驚懼。
司機馬上接替他駕車,不過司機不具備林宗易的技術和魄力,不得不減速。
又開出了幾百米,林宗易吩咐,「靠邊停。」
司機以為自己聽錯了,「林董,保鏢那輛車被他們截住了,不確定能不能趕來,靠邊停不是任人宰割嗎?」
林宗易猝然拔高音量,重複了一遍,「靠邊停,韓卿受不住。」
司機沒法子,打閃後急剎在路邊。
林宗易率先下車,附近沒有交通訊號燈,他們身份隱晦,就算天大的危險,涉及雙方交手,也要避開攝像頭。
保鏢乘坐的路虎也緊隨其後急停,他們利落跳下,準備對峙,同期下車的還有對方的人,距離最近的倆保鏢先一步控制住我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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