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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程澤沒能力帶我走,程威根本不可能放任他蹚這趟渾水,即使程威不管,我也不會走。
我的丈夫和孩子,一個死於非命,一個下落不明,這麼大的謎團與牽扯,我怎麼甘心遠走高飛,又為何遠走高飛。
我的退縮被程澤當作是畏懼馮斯乾,他急火攻心,「馮斯乾,程氏能捧華京,也能栽華京,栽得重不重,取決於你放不放人。」
馮斯乾臉上淡淡的笑意斂去,籠罩一層寒意,不加掩飾的威懾的寒意,直逼程澤,「程公子準備用程家壓我嗎。」
程澤攥著拳,「我爸對你客氣,我不客氣。」
「哦?」馮斯乾挑眉,「程總打算對我如何不客氣。」
程澤垂在身側的雙手緊了松,鬆了又緊,他邁步衝上去,馮斯乾這方的保鏢立刻按住他,而程澤帶來的四名保鏢中,為首一個男人五大三粗,體魄精壯得很,他發現程澤落於下風,二話不說直搗黃龍,壓根不理會保鏢,當場逼近馮斯乾。
對方腕力極大,出手生風,剮蹭過馮斯乾的太陽穴,這一招如若命中,不傷殘也昏厥。
男人手距離他半尺之隔,帶出的風力迅猛,馮斯乾塗抹了摩絲的短髮分明硬挺如刺,也被男人衝擊得一顫,千鈞一髮之際,馮斯乾反手一擒,正中男人的咽喉,他臂長,力道也發狠,肩腹肌肉在擒住對方的同時鼓脹暴起,像山丘間結實連綿的峰巒,男人由於窒息面板漲紅,脖子也緊繃,一條條筋脈在皮下盤錯猙獰。
馮斯乾一手控制男人,一手摸煙盒,叼著焚上,他只吸了一口,隨即把燃燒的菸頭塞進男人鼻孔,男人燙得嚎叫,趁他分神,馮斯乾腳下利落一掃,下一秒程澤身邊最重量級的保鏢向後仰倒,摔地的巨響震耳欲聾。
馮斯乾這副皮囊何其俊美斯文,下手穩準狠的程度令澤有些出乎意料,他本能退後一步。
馮斯乾掏出方帕,慢條斯理擦拭著觸碰過保鏢的左手,「程總,你似乎忘記一件事了,索文的工程未必能進行下去,到時你父親只會求著我接盤,解他的困局。
程氏的實力確實不在乎賠幾億,可程威在乎開墾專案的資格權,程氏今年一共申請十一個專案,其中已有四個爛尾,而昌城給企業的上限是每年四個爛尾,索文的工程哪怕是大坑,程氏也要硬著頭皮幹。」
馮斯乾噙著一絲笑,起身走向程澤面前,拍了拍他手臂,「年輕人,應該沉得住氣,掂清自己的分量,不要自討難堪。」
程澤拳頭握得嘎吱作響。
馮斯乾不緊不慢繫好崩開的袖釦,他最後望了我一眼,從病房離去。
程澤這場鬧劇過後,直到我出院,馮斯乾再沒現身。
第77章 像那個王八蛋
馮斯乾消失了五天,期間再未露過面,他每日按時打來一通電話,保鏢向他匯報我吃了多少,睡了多久,他全程無話,聽完就結束通話,甚至連對面接聽的人究竟是不是他都無從知曉。
我在婦產中心住滿兩周辦理了手續,出院時馮斯乾撤掉了他安排的保鏢,只剩下林宗易的保鏢護送我,何江杵在車門位置,像是特意等我出來。
保鏢警惕圍住我,「太太,是馮斯乾。」
住院部的大門正對風口,我無動於衷攏緊棉服裹住自己。賓利的後座車窗降下一半,露出男人剛毅凌厲的臉,他面無表情注視我,我駐足在原地也注視他。
馮斯乾瘦了許多。
我記得他最後一次現身,是調查企業稅務的關頭,華京被相關部門重點稽查,而罪魁禍首是王處。
王處以前管稅務,後來調崗了,那頭挺買他面子的,他打個招呼,小組立馬就進駐華京了,雖然沒查出什麼,馮斯乾可是商場的老狐狸,帳面做得非常乾淨,但大張旗鼓折騰了一圈,風言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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