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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良久沒有傳出水流聲,不知他在幹什麼,我又坐在寒涼的地磚上失神了一會兒,才渾渾噩噩回臥室。
我躺在床上,聽見馮斯乾關了外面所有的燈,他腳步刻意很輕,但午夜寂靜,他的靠近和停泊都如此真切。
馮斯乾忽然掀開被子,我下意識看向他,他居高臨下佇立在床畔俯視我。
我問他,「你不走嗎?」
他看腕錶,已經是凌晨,藥店歇業了,他遞給我一塊熱毛巾,「自己敷。」
我翻了個身背對他,並未接受。
馮斯乾撂在櫃子上,也躺下。
我們自始至終沒有肢體接觸,只各自睡在床鋪的一側,我睜著眼毫無睏意,他又焚上一顆煙。
汽車駛過街口,熾白的車燈照在房梁,馮斯乾的影子在牆柱上一閃而過,他露著寬厚結實的胸膛,原本平整的長褲壓出一條又一條褶痕,他朝自己影子的方向吹出一口煙。
直到那根煙熄滅的一刻,他開口,「還疼嗎。」
我沒吭聲。
夜太深了,像是為這座城市籠罩了一柄枷鎖,它的歡與憂,清醒和迷醉,一眼望不到盡頭。
我一連兩天沒去公司,也沒請假,更沒聯絡馮斯乾,週五我在茶樓見了新僱主,是曾經一位合作很愉快的張太太介紹的朋友,我到達雅間比約定時間晚了六分鐘,我脫下大衣向她道歉,「孫太太是吧,抱歉,路上追尾了。」
她十分和藹客氣,「不妨事。」
由於馮斯乾的緣故,我在江城出名了,本地活兒沒法接了,這位孫太太是雲城來的客戶,她老公是當地一家大型企業的科室主任,天高皇帝遠,所以我才敢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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