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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宗易脫下西裝,把食盒擱在餐廳,朝我走來,「應該放了不少。」
我們吃到一半時,他接到一通電話,林宗易全程沒說什麼,只是神色越來越凝重,我立馬放下筷子。
他問對方,「人活著嗎。」
那頭不知答覆了什麼,林宗易結束通話。
我問他,「出事了?」
林宗易盯著盤子內的鴨肉,眼神諱莫如深。
能調動起他這麼大反應的人物,我心臟頓時咯噔一跳,「是。」
我幾乎喊不出那個男人的名字,像哽在喉嚨的一根刺,又疼又澀,「他嗎。」
林宗易終於有了反應,他望向我,「你口中的他是指誰。」
我手在桌下攥成拳,頓時泛起一大片冷汗,「真是他。」
林宗易又望了我幾秒鐘,旋即從餐桌起身,直奔衣帽間,「殷沛東出車禍了。」
不知為何,沒聽到那個名字,我突然鬆了口氣,緊攥的拳也無聲無息舒展開,我跟上去,「車禍?」
雖然車禍本身不稀奇,但殷沛東出車禍就稀奇了,凡是在全市聞名的大富豪遭遇了飛來橫禍,基本不是圖財就是害命,全是蓄謀,極少是突發。
那麼牛叉的座駕橫馬路中間,其他車繞著開都來不及,誰敢往上撞。
林宗易面無表情凝視我,許久才移開視線,他穿好衣服,又隔了半晌,表情更加陰晴不定,「你擔心誰。」
我說,「沒擔心誰。」
林宗易皺著眉,垂在身側的手臂肌肉有些緊繃,我知道他刻意壓著火氣,沒有對我發洩。
第48章 誰是真誰是假
從蔚藍海岸抵達醫院,期間林宗易沒再和我講過話。
我跟著他走進住院部,乘電梯上九樓,殷沛東在盡頭的一間獨立高幹病房,幾名大夫記錄著檢測儀的資料,角落裡馮斯乾摟著殷怡,溫聲細語安撫她,林宗易揭過門板上的視窗掃了一眼殷沛東的情形,不疾不徐推門而入,我先開口叫她,「殷怡。」
馮斯乾不著痕跡偏頭,目光定格在我臉上,只剎那,便移向我身後的林宗易。
林宗易淡定從容,「事故起因查過了嗎。」
馮斯乾示意他的新秘書將報告遞給林宗易,林宗易接過只隨意一翻,當場否決,完全不認可,「肇事方酒駕。酒駕是個好藉口,什麼陰謀詭計都抹平。」
他反手扔在地上,「我要重查。」
馮斯乾一動不動站著,熾白的管燈灑下長方形影子,他身型被拉得愈加修長挺拔。
「舅舅。」殷怡無比崩潰從馮斯乾懷中掙脫,朝這邊衝過來,「爸爸還昏迷,不知死活。」
她怒罵我,「都是這個喪門星帶來的晦氣!」
林宗易原本平靜的面孔像經歷一場聲勢浩大的洗劫,一寸寸皸裂開來,裂出極為動盪的怒意,「關韓卿什麼事。」
殷怡不依不饒,「舅舅,您難道不認為自從韓卿和咱們家攀上關係,就接連出災難嗎。」
林宗易沒有同她過多爭辯,而是陰沉著臉對馮斯乾說,「管好你該管的人。」
殷怡還要鬧,馮斯乾手指手點了點她腹部,「殷怡,生氣對孩子不好。」
殷怡似乎很聽馮斯乾的勸誡,果然不再發聲。
我們守到午夜,殷沛東依然沒甦醒,大夫說他有腦出血的徵兆,四十八小時風險期能否平安渡過,決定最終的情況。
殷怡斷斷續續哭了半宿,精神扛不住了,馮斯乾安排秘書送她先回家,林宗易也安排了司機送我回住處。
第二天我睡醒去客房檢視,床鋪有睡過的壓痕,林宗易應該是下半夜回來,一大早又走了。
我洗完澡給殷怡打了一通電話,我不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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