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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霍將軍可以既往不咎了麼?”
霍珩讓蕭承志將地契收好,平聲道:“謝向大人的慷慨了。”
他帶著人離去,向元圭長長地鬆了口氣,朝曹參喝罵道:“沒用,日日球場打馬球,我真以為你球技精湛,絕無可能輸給霍珩了,沒曾想竟輸給女流一敗塗地。從今起,給我滾去臨洮督察河橋監造去!”
“諾。”曹參大氣不敢吐一聲,緊緊咬牙。
蕭承志等人跟隨著霍珩走回了籬院,沿途問道:“醫者對夫人的傷勢怎麼說?”
霍珩神色淡然,從他手中將木櫝接來,取出了裡頭的地契,邊走邊說道:“沒什麼大事,養上十天半個月差不多能好了吧,就這樣了。”
他沒說花眠不能騎馬的事,但在心中卻想道,以後他會馬背上為她留下位置,自己會帶她馳騁五嶽,踐平黃沙,這句話永遠奏效。
他們不再多問。
霍珩在房門前定住,抱著地契深深吐納了幾口,忽然回頭,望著班昌燁那若有所思、不時露出微妙的笑容的臉,道:“你今日的眼神很是奇怪,為何這麼看著我?我一點都不著急。”
作者有話要說: 班昌燁:是的,皇帝不急我急。
霍小珩:你敢急一個看看?
班昌燁(腹誹):自己不著急,還不許別人急?wj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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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班昌燁那雙彷彿洞悉一切隱晦陰私的清明的眼睛,依舊盯著自己,霍珩愈發感到一陣不自在,皺眉道:“都累了,各自回屋睡吧,讓向元圭給你們騰地。”
於是他們各自散去,散去時班昌燁還翹著嘴角,轉出籬落,將朱樂支開,仍偷偷告訴蕭承志,“將軍早就深陷泥潭不可自拔了,還在我們跟前自欺欺人呢。”
蕭承志道:“他或許還不知。”
“什麼不知,裝傻罷了,不肯面對現實,他就是動心了。”班昌燁笑道,“回去找耿六開個盤,我想他兜裡那包地瓜幹很久了。”
霍珩皺眉,臉色陰鬱著迴轉來,對侍候花眠,正替她上藥的綠衣婢女說道:“我已經同你們向大人請示過了,日後你留在夫人身邊伺候她。”那婢女一激靈,手上抖了抖,險些將藥膏擦到花眠腳踝上,霍珩的臉色更沉,“你叫什麼?”
婢女身子戰慄著,“奴婢棟蘭。”
“去罷,弄點晚膳過來。”
“諾。”棟蘭依言而去,對霍珩彷彿有幾分害怕似的,縮著脖子連頭也不抬起來一下。
方才醫者回來過,將藥膏、繃帶等物都一一備好了,那醫者也不知哪根筋不對,也不替花眠綁好人便跑得沒蹤影了,霍珩只得親力親為。
花眠又怕疼,人還暈乎乎的,他稍稍施力她便仰著脖子發出嬌軟虛弱的“疼”,他拿眼睛等著她,威脅恐嚇她,“再亂動這條腿廢了,我可不喜廢物,以後將你往長安大街上一扔,誰撿回去了算誰的。”
不安分地水蛇般扭動著的女人,聞言,眼睛濛濛地沁出了一層水汽,卻乖乖的不再動了,那模樣委屈巴巴,我見猶憐,霍珩翹著嘴唇輕輕哼笑了聲。
“你也有今日。”
用竹棍將她的腿固定住,霍珩將扯出來剪好的繃帶取了一長段,替花眠裡三層外三層裹得嚴實無比,幾乎已不能看見罅隙處紅腫的面板。他拿剪子裁斷零餘的一點繃帶,無意中瞥見她腿上那一圈淺淺的能看出歲月痕跡的牙印,掌心頓住,凝視著怔了片刻。
如醫者所言,不是人咬的。咬人的動物很多,但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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