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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人咬的。”
醫者點頭。
“夫人腿上的傷是舊患了,當時骨頭接得不好,至今仍是隱患,將軍恕我直言,夫人這腿傷有點兒嚴重,是不能騎馬的,否則時辰久了會有復發的危險。”
霍珩的額頭跳了幾下,那女人笑靨如花,說著騙他,說她會騎術會打馬球之時,她明明是知道自己的身體已不能再騎馬了的。
“將軍也不必太過憂慮,老朽看了看,這次沒動著骨頭,等會兒老朽取了竹棍替夫人將腿綁上,讓夫人每日外敷藥膏,歇上半個月,下地走動自能如常。”
霍珩不死心,“不能騎馬?以後都不能?”
她彎腰飛杖擊球,一擊即中的風姿,瀟灑颯然,若不是女子,這樣的人一定是讓他引為知己兄弟的。惋惜和懊悔的情緒纏繞著他心頭,他不肯就這麼放棄。
醫者道:“若為了夫人安危著想,最好是不要,即便這傷勢好了也輕易不能疾走,況於騎行。”
霍珩的腦中轟鳴著,一咬牙,“你快取東西去!”
醫者點頭,藥囊也忘了拿,連忙起身走出了耳房。
霍珩從屋外叫了個打掃的婢女入內,“你留這兒照看夫人,在我回來之前,除了醫者不許任何人進來。”
“諾。”
霍珩攢著滿胸口的火,穿過修竹猗猗的一帶籬落,尋到了正於馬場之外與蕭承志等人糾纏的曹參等五人。
那邊曹參正與蕭承志講理,忽見這個最不講理的牛脾氣將軍疾步走來,心頭咯噔一下,頓生逃意,然而這個念頭一起,便被霍珩一把揪住了胳膊,人是走不脫了,跟著便被霍珩一拳打到了腹部。
“曹大人!”
只見曹參捂著肚腹,神情痛苦,被霍珩揪著又死命揍了幾拳,一腳踹倒在地。
左右忙前去攙扶,霍珩冷冷道:“誰撞的我夫人的馬,出來!”
兩人猶猶豫豫垂了眼瞼,將曹參扶起,曹參皺眉,手掌將嘴角的血痕擦拭去,道:“將軍,馬場如戰場,本有不測之險,何況夫人女流之輩,難免因反應不及受到衝撞……”見霍珩面色愈來愈陰沉,曹參又道,“夫人傷勢無大礙了嗎?”
“拜你所賜。”霍珩幾乎忍不住又要照著他的臉給一拳過去。
見向元圭已遠遠地朝這邊走來,他將這口怒火吞了回去,“是故意還是無意,你和你這群無恥之徒心裡明白。對女人下這種黑手,我霍珩恥與你們同為男兒!”
曹參塞言,左右兩人羞愧難當,幾乎再難抬眼與霍珩正視。
雖然這一切是向大人下的指令,不過是嚇唬嚇唬花眠,讓她一介女流不要仗著旁人不敢動她在球場上橫行,但他們心中也明白,自己的手段是下作了,夫人暈迷過去,讓他們也滿懷愧疚,在霍珩面前完全無法抬起頭做人。
向元圭走了過來,身後打扇的婢女收了團扇,他往曹參等人掃了一眼,曹參形容狼狽,面頰高腫,嘴角尚有隱隱血痕,心中也暗自鬱郁惱火。
“來人,將東西呈上來。”
左右捧著一隻足有一掌大小的紫檀木櫝上來,呈遞給蕭承志,蕭承志頷首,伸臂接入掌中託著。
向元圭道:“願賭服輸,這是黃河北岸的耕地,於甘州以西,足有百畝,今日就贈給霍將軍,我已修書向陛下稟明,御批文書霍將軍不必再掛心。”
霍珩回頭望了眼蕭承志掌中所託之物,餘怒未平:“還不夠。”
“將軍還要什麼?”向元圭的口吻如同對著個貪得無厭不知饜足的潑皮。
霍珩有所察覺,睨了眼曹參,“我夫人是如何在球場上受的傷,我不得而知,但有些人心中自然清楚,請向大人給她準備一個婢女,伺候到她傷好為止。”
向元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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