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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花眠忽然掩住了嘴唇,“啊,好像無意之中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霍郎最不喜歡有人威脅他了,這下好了,他更不喜歡我了。”
霍珩腦中訇然一聲,抬手在自己額頭上敲了一記。吃痛地想著,母親所察不錯,這女人確實舉止放浪不端,絕不是什麼好姑娘,他必須要和她一刀兩斷,回長安之後立刻便要請旨。
皇帝舅舅約莫是這兩年政績清明瞭不少,開始閒了,於是亂點鴛鴦譜了。
花眠伸出一條手臂,白臂瘦而纖長,如五月裡亭亭立於水的荷莖,佈滿了大小細膩的水珠。她將霍珩溼透了的衣襬輕輕拽住了,往下一扯,人沒動,還很驕傲,花眠又是一笑,繼續扯,“將軍,我來之後,洗的第一個人的衣裳,可是你的啊。”
他眉頭一動,身後那狡猾的女人聲音又響了起來,甚至帶點委屈和嬌嗔:“可人家洗得手指都泡浮囊了,將軍卻反而勃然大怒,將人家洗了半個時辰的裳服拿去裹了灰。”
“將軍你說,這事是不是很沒有道理?你若是不喜我碰,我以後絕不再碰就是了,但不知者不罪不是麼?”說得好像霍珩真十惡不赦般,連他自己都有所動搖了,那女人還喋喋不休,愈發委屈,“將軍怪我,我卻不敢埋怨將軍,只是也只好聽話,以後你的東西我是再不敢隨意洗了。你不知,我原本在胡玉樓也就是個給人洗衣縫針的下等粗使的丫鬟,只會這些,因一場誤會,我教人打了耿校尉,如今更是心中不安,你們是過命的交情,戰場上的袍澤,我打了他,將軍你不是更要厭惡我麼?我只好想著求得他的原諒,便替他洗了幾件衣裳,將他外裳上的破洞縫好了。”
霍珩心中更是有所動搖,只是轉念一想,朝她還拽著自己的雪白手指看了一眼,頓時冷冷笑起來。
他也真是傻子,差點兒信了,這麼一雙手,豈會是在妓院裡做過下等丫頭的人的手。
於是霍珩生氣地將自己胳膊拽回來,譏笑道:“是一個耿六的事麼?你給三十幾個男人洗過衣服你不知道?口口聲聲為我好,你讓我顏面何存!”
花眠臉色驚訝,“什麼?三十幾個,這我確實不知……”
“別跟我打馬虎眼了,”霍珩黑著臉道,“你如此狡詐聰慧,就看不出那些衣服有大有小?都是出來打仗不是遊山玩水來的,一人能帶著幾件換洗的衣裳?你洗的那些夠姓耿的穿上三年五載了!耿六給你打過,其他人呢,也是得罪了你,讓你挨個兒地一個個去討好?”
花眠訝然道:“這我確實不察,霍郎,你不氣了好不好?”
霍珩被她左一聲軟綿綿的“霍郎”右一聲嬌滴滴的“將軍”喊得牙酸,面子上卻要掛住,冷冷哼了一聲,掙開了她走了幾步。
但這事他好像不怎麼想計較了,自己到案桌邊將這幾日傳回來的軍務整了整,開始翻閱。
浴桶裡的水漸漸冷了,花眠站起了身來,霍珩無意之中一瞥,正撞見白花花一團,頓時漲紅了頰,“妖婦!”
他沉聲一喝,守衛還以為是出了何事,探頭探腦要進來,“將軍?”
霍珩怔了怔,暴跳如雷地吼道:“滾!不許進來!”
“諾。”
外頭終於沒有了動靜。
霍珩又一眼轉到花眠身上,她沒有蔽體之物,竟敢如此囂張當著他面兒更衣,霍珩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冷冷道:“你在沐浴,便讓他們這麼守著?萬一一個存心不良,你——”
他頓了頓,覺著像是關心,便又板起面孔,冷笑蓋了過去:“我看你這妖婦,還是舉止不檢點,不守婦道。”
花眠將褻衣穿上,又著了一身泛綠的鮫綃,已抽條的美人隨著走動間衣履生香,如水般搖曳生姿。
霍珩翻開了軍報,隨意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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