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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曬已經有些微熱了,但澆在身上還算痛快。
耿六瑟瑟縮縮跟在身後,幾番欲言又止,連蕭承志都推了他幾把了,他還白著一張臉,進退不是。
霍珩皺眉催促道:“有甚麼話直說,你將爺的差事辦砸了,還讓花眠羞辱了一通,爺不也沒對你怎麼。”
“是,”耿六心一橫,“將軍,我說了,你切莫生氣。”
花眠盤著漆黑而密厚的一把長髮,正在仰著脖子沐浴,水溫正合適,泡著泡著身子骨都發軟了,心情分外怡然。
她哼著故土長安的歡快小調,灼灼桃花眼,被熱霧暈出溼.漉漉的朦朧之感,眼尾上挑,粉唇微曳,笑靨如花。她的手掌輕輕托起一碰溫熱的水,沿著光滑的頸邊雪膚緩慢澆落。水如玉珠,迸落四濺,案上燭火將之映襯得如同蜂蜜。
身後的簾帳忽然被一道狂風急雨撲開,花眠坐在浴桶裡,聞聲猛然回頭。
只見臉色黑如鍋底的少年赤足立在簾門前,渾身溼透了,正緊緊捏著拳瞪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興師問罪啦。
眠眠快拿自己的狐狸尾巴掃他吧!
第6章
花眠也沒想到霍珩回來時狼狽至此,忍俊難禁,但霍珩怒意太盛了,她便也笑得比較收斂。
將兩條白臂搭在浴桶上,螓首枕著手背,只露出背後浮出水面的大片如圭似玉般的肌膚,肌理如噙冷香,幽幽揮散出來,不濃不淡的。她靜靜凝視著霍珩斂唇捏拳地走過來。
霍珩這模樣著實狼狽,墨黑的長髮沾了沙子,沒有瀝乾,凌亂地貼著額角兩腮,身前修長一指墨髮,將盔甲都蹭出了幾道水痕。
花眠見他一副要拿人收監的怒態,不禁勾唇,“這是出了什麼事?耿校尉說你三五日便能回來的,那想必不是什麼難事,怎麼如今卻弄成這副模樣了?”
霍珩敢肯定,這女人在譏笑他。
他深深呼吸一口,道:“你不守婦道。”
花眠頓時無辜地揚起了雪頸,失聲驚訝地說道:“將軍,這可不是玩笑的!你竟說我……將軍,你要想清楚,即便冤枉我,也是會讓你蒙羞的。”
霍珩咬牙,“軍營裡的男人,我早說過……我就離了四天,就四天!你竟然就給三十幾個男人洗過衣物!花眠,你存心要讓霍某頭頂陰山牧草麼?”
“洗衣做飯,是何等私密事,你不是廚娘也不是浣女,是我霍珩拜了堂的夫人,怎敢勾引我的將士!你讓我在軍中,顏面何存,威信何在?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他暴躁如雷,幾乎要跳起來,可花眠卻吃吃地笑著。
他如此疾行而來,不知被誰潑了一身的水,溼潤的兩道劍眉底下,英俊而年輕的面孔,怒意勃勃。
但花眠承認自己偏偏惡劣得很,見到他,便想逗他,看他氣急敗壞,看他跳腳,看他氣到冒煙卻拿她無計可施的模樣。
於是她輕輕地清了下嗓子,笑道:“將軍,你終於承認我是你拜了堂的夫人啦?明媒正娶的?”
霍珩一愣,頓時又目光沉沉地朝花眠逼了下來,“暫時是,不過你別得意,我說了要跟你退婚,男子漢一言既出,絕無可能更改。”
花眠懶洋洋地撐了懶腰,露出腋下和鎖骨下的絕美風光來,霍珩又是一愣,一股熱血上了臉,憋得大紅,他蹭地一下側過了身。
花眠道:“既已成婚,那便沒有退婚之說,要麼將軍休了我,要麼和離。不過,”她單手支頤,樂不可支,“那樣我以後行市不太好了,又是淪落風塵之身,只能嫁個販夫走卒,這於將軍夫人的名號而言,委實是個侮辱。將來霍郎有了嬌妻美妾,你們無意中又想到那個嫁給了滿臉黑斑的醜男的前夫人,自甘下賤地侍奉,比對霍郎還要殷勤,也不知道心底會不會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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