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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頰也瞬間腫脹了起來。
嘉寧長公主一生吃過什麼虧?於是將方才在丹若梅這兒吃過的苦頭,又是一陣耳光聲中,全部還了回去。
丹若梅的牙被打掉了一顆,吐出一口血沫,憤怒地拽著韁繩,朝劉灩君喝道:“你這婦人!再敢動手,我立時便一刀宰了你。”
劉灩君不再動手了。
並不是怕了,她打累了,不光臉疼,這時手也有了輕微地發腫。
她耳中盡是風聲呼嘯,兒子的馬蹄聲似乎一直就在不遠處,但怎麼也無法追上來。
這時她心裡也暗暗地著急,怕霍珩萬一趕不過來,自己還是難逃厄運。丹若梅這個男人讓她感到愈來愈噁心了,她恨不得現在便一口咬死他。
但她雙手雖然得以解脫,半截身子仍然在丹若梅的挾制之下不得動彈分毫,又加上馬背顛簸,顛得她後背極痛,劉灩君的唇都磨出了血痕。
過了不知多久,劉灩君疼得意識漸漸模糊了去,耳畔傳來丹若梅的冷笑聲:“你兒子可沒有追上來了。”
劉灩君大驚,猛地支起頭,果然,烏騅的聲音再也聽不見了。
此時暮色四合,原野上掛著一輪殷紅落日,餘暉脈脈,傾落於丹若梅雪白的,漸染著點點紅梅的錦衣之上,他垂下目光,高腫的臉充滿了狼狽,但目光卻異常溫柔。
“公主,你何苦還想著那個寡情薄義的男人?隨了我,不是更好麼?”
劉灩君朝他啐了一口。
這時,丹若梅翻身下馬,不再如先前一般無能惱怒,而是將劉灩君也萬分珍惜地抱了下來,摸著還發痛的臉頰說道:“一報還一報,算是扯平,都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劉灩君正怕霍珩走丟了,她一向信任霍珩,但此時心中仍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陣陣恐慌,她雖然高傲冷慢,這種憂懼卻寫在眼中,讓丹若梅瞧得分明,他溫柔地撫過劉灩君的面頰,在她一激靈時,俯身下來,凝著她的眼睛說道:“我要帶你見一個人。”
說罷,他一臂霸道地攬住劉灩君,拖著她朝一片山洞走去。
丹若梅的唇角吊著一縷譏誚的笑容。
都說霍珩無久攻不克之戰,可他卻在同一個地方中計兩次,又讓自己金蟬脫殼逃脫了。武力雖可,可惜了,腦子卻始終不那麼好用。
山洞裡燃著篝火,火把光芒之中,一個著蔥綠如湖水般的軟緞錦衫的少女,正眨著明眸,踱步來去,她身形修長而健美,眉宇如翠微遠山,雖是漢人少女裝扮,但細一看便知,這不可能真是什麼漢人。大魏萬邦來朝,長安城天子腳下,胡人女子習漢人教化者不少,但面前這個少女,卻恐怕並不是什麼真的長安人。
丹若梅朝她喚了一聲“公主”。
少女轉過面,一張面容絢爛而張揚,美如玫瑰。劉灩君細細一凝神,不禁蹙起了眉。
她是公主,西厥人的公主。劉灩君只要不傻,這會兒也猜出來了。
少女負著手,踩著一把枯草走了過來,一掌抬起了她的下巴,嬉笑起來。
“你是公主,我也是公主,可惜,你這個公主,現在卻是我的階下之囚。”
她的漢話非常得流利,亦極是刺耳。
劉灩君冷冷說道:“既已成囚,無話可說。我不做冤死之鬼,你是什麼東西,還是道個名字來聽聽。”
少女想了想,笑說道:“我的漢名,蒙初。”
劉灩君正要譏諷她幾句,卻一抬眼,發現這洞中原來並不止三人,還有那隱匿於黑暗之中的幾個西厥武士,他們仍然是胡人裝束,面板黑黝,在篝火照不到之處,猶如藏身窺伺著的蝙蝠。劉灩君的柳眉拉了下來。
蒙初踢了一腳丹若梅,“喂,霍珩跟來了沒有?”
丹若梅被踢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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