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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灩君一點不懼,要是還沒和霍維棠了斷,她當然會怕,如今是早已破罐破摔無所掛礙了,冷笑數聲,“有膽你就來!”
此陸妙真當然並非原本的陸妙真,原本的那個被孃家所嫌棄的女子,早在走投無路之際便已投河自殺。那個美麗而孤獨的靈魂,舉身赴死時,恰巧被途徑石橋畔的丹若梅撞見,這個心懷鬼胎的男人,落井下石地對陸妙真踩了一腳,將她的屍體從河中撈出,分成了數塊掩埋了,此後便易容改扮成女子,頂替了陸妙真之名,遁入玄門。
蟄伏於西京多年,沒有想到所仰賴的承恩侯傅君集一夕之間,家業散盡,人頭落地,他竟成了無根浮木。
就此離去,怎可甘心!他胸中有錦繡文章,亦可上馬平定乾坤,憑何就屢試不第,憑何就要四處碰壁,憑何心愛的女人就是甘心給他人做妾,也以死相逼不肯嫁他為妻!
面前這個高貴傲慢的公主,像一朵帶刺玫瑰,體香幽隱,眉眼之間盡顯睥睨,即便是淪為階下之囚,那骨氣也是不折半分,令人真恨不得摧折了她的驕傲,將她摘下,淪為只對自己搖尾乞憐的奴隸。
他太想了。從第一日見到劉灩君起,這個念頭便在心中如蔓菁般肆意瘋長!他動了點心思,勸說她和霍維棠和離,他等到了最好的機會。可是偏偏從那時起,這個公主似乎聰明瞭起來,不再邀請他到水榭小聚了,他想得抓耳撓心,夜不成眠,然而這時候屋漏偏逢雨,不長眼的下人在長安西市放肆買酒,竟露出了破綻,跟著他們便被霍珩一路追蹤,幾度險被他擒獲,險些喪命。
這時候一肚子怨氣積壓於胸,丹若梅出不得也咽不下,再面對著這個言辭激烈刻薄的高貴婦人,恨不得拆了她骨頭一口吞了,好教她完全地變成自己的,讓她完全地臣服於自己,再也說不出那些令他羞愧難當的惡語。
既然她都已這麼說了,他豈還會客氣。
他朝著劉灩君靠過去,將她一臂撈起,右手替她解開粗繩,還沒有完全解開,便去扯她的裳服……
劉灩君如同一條死魚,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
柴房露出的一片黯淡的天光,沿著瓦縫被拋灑下來,乾柴發出斷裂的咯嘣聲。
窗外,死絕的貓兒,屍體遭風一吹,早已冷透。
作者有話要說: 霍爹這個人,永遠不可能英雄救美,別指望他。長公主自己心裡明白,指望前夫遠不如指望兒子。
第77章
一個短促的尖叫之聲突兀地響起, 丹若梅的手陡然地停了下來, 發出一陣細顫。
原本被動無比,已經絕望的劉灩君,這時又睜開了眼, 她震驚地望向屋外, 只聽身旁的男人低低地咒罵了一聲, 將她已經脫下的狐裘外裳扔到一旁, 陰沉著臉一把抱起她, 便朝屋外掠去。
這竟是城外的一處茅屋, 劉灩君愕然,跟著,他耳中聽到了一陣馬蹄聲, 由遠及近地傳來, 丹若梅的幾個下屬如瓜菜一般被砍翻在地,驚叫之後,便如同那隻死貓,再也沒有聲息了。
這時,抱著她已掠出極遠,牽了馬匹直往山腰衝去的男人,又發出了一聲咒罵:“小雜種, 陰魂不散。”
劉灩君怎麼會聽不出來兒子那匹神駿異常的烏騅所發出的嘯叫之音,這時她的雙手上捆縛的粗繩早已被解去,劉灩君身體橫於馬背上,隨著顛簸感到一陣一陣鑽心地疼痛。
但儘管如此, 聽到這聲罵,她揚起玉手來,“啪”地一聲重重地朝丹若梅的右臉抽了過去。
“狗東西,憑爾也敢對我兒犬吠!”
長公主方才認命的姿態不復存在,潑辣勁兒又回來了,見打了這男人,他卻只敢俯低身體策馬逃命,便知道了此招好用,又抬起頭啪啪打了他數個耳光。在劉灩君的掌力所籠罩之下,丹若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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