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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幾句話搪塞了過去,便沒有問清,沈宴之到底要花眠如何幫他?
遊所思道:“我前幾天才派人暗中打聽清楚了,原來,”他瞥眼左右,搖扇遮住鼻唇,神秘地挨著霍珩靠過來,低聲道,“他岳丈家,又來了一個求婚的公子,聞說是才貌俱佳,沈宴之心有不服,兩人險些在老泰山的壽堂上打了起來,眼看矛盾難以調解,那有錢的郎君便提出,要和沈宴之賽一場,輸者永遠不準再提求娶一事。沈宴之腦子不開竅,偏還是個心氣兒高的,受不得激將,被人一激當場便一口應了。對了,他鐘意的那個小娘子,乳名也喚作綿綿,纏綿悱惻之綿,我看姓沈的八成是……”
霍珩不願聽沈宴之如何,他緊繃著漆黑的眉,“賽什麼?”
“他們家的老泰山別的愛好沒有,就是喜歡打馬球……”
霍珩震驚地一把揪住了遊所思的的衣襟,一股冷氣抽入了肺管,嗆得面板下的血液幾乎瞬息冷透。
遊所思大為驚駭,忙伸手要解開霍珩的鉗制,“表哥,表哥你勿動怒啊!眠眠那手馬球功夫可是當年老太師親傳的,咱們滄州無人不曉老太師的本領,那姓沈的這才找上來的。”
霍珩最初的驚訝退去,怒意填胸,花眠,你不想要你的腿了,為了個不相干的男人,追求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你故意的?你要罰我粗心還是怎麼?
“在哪兒!”霍珩暴吼如雷。
遊所思被戰場上殺人割麥的將軍的氣勢所震懾,頓時鵪鶉似的縮起了脖頸,摺扇一收,往門外指去,“城外五里,漳河馬場……”
霍珩一把撇下他,比來時更急地朝門外奔去,步伐踉蹌。
遊所思長鬆了口氣,摸著被霍珩勒紅的脖頸,納悶兒喃喃:“這表哥也不曉得是誰,好生可畏。”
作者有話要說: 眠眠這次要被霍霍教訓啦
搓手手~霍小珩可千萬別心疼,拿出男人的手腕和魄力來!
第65章
背臨漳河有一帶天然的草場, 駿馬膘肥體壯, 倥傯颯沓,於朗朗日輝之下恣肆奔騰。
沈宴之的未來岳丈,在場外看得心焦, 每一次花眠的進球, 都讓他大失所望, 漸漸地那個來求娶自己的女兒的富戶公子梁紹, 也板起了臉, 開始做些不乾淨的動作。老泰山太厭惡沈宴之, 竟對這些小動作視而不見,花眠大是慍怒,輕叱一聲, 揮杖頭又入一球。
梁紹飛撲過去截球, 手中的球杖如一道流星飛出,但沒想到,非但沒碰到球,自個兒身子一歪,竟生生從馬背之上栽落了下去,吃了一捧灰。
鑼聲嗡鳴,結束了。花眠蹙著柳眉, 忍著劇痛,慢慢地翻下馬背,走到了梁紹跟前。
她的膝蓋一軟,便撲倒在前, 幸而她拄著球杖穩住了身形,便像是故意蹲下,來尋釁了。
“你服麼?誰是狗熊?”
梁紹也摔斷了腿,罵罵咧咧,冷眼睨著花眠:“娼婦而已,輸你一局,為我之恥,休再近我。”
滄州沒多少人知道花眠過去的經歷,但梁紹知道。
他當然知道,他是曾與堂姐定婚的那位負心薄倖錦衣郎的表弟。
花眠的眉繃得更緊。
她越是不說話,擺出盛氣凌人的姿態,梁紹越怒火中燒,“不但你,連你那個的姐姐,也就是個人儘可騎的娼婦!”花眠面色一變,他斜睨著花眠,冷嘲熱諷,哂然笑道:“我還聽說了,如今收了你當冤大頭的是個大權貴是不是?霍珩是不是?聖旨還是你求的,人家都不想娶呢。我看他真是命苦,收了你這麼個不知道幾手的小蕩.婦……”
花眠忽然咬唇,劈手摑了他幾記耳光,“你有種,再說一遍!”
梁紹哈哈大笑,聲音傳出了場外去,“誰不知道,花氏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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