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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稱的上是御用特供了。”
韓林兒說:“如此恐怕會對皇后不利。”
馮憑說:“等著吧,皇上還沒同我說,只怕是不敢開口。”
馮憑尋思著這件事,等著拓拔叡來找她商量,結果等了半月,拓拔叡天天過來,也沒見提起此事。他不說,馮憑也就裝不知道,一日日只是養病。其實她近來身體好了一些了,然而故意為了讓拓拔叡愧疚,裝的很虛弱,彷彿下不來地。
這件事遲遲拖延不行,李惠有些著急,便讓李酉去試探拓拔叡。拓拔叡上次見到李惠的小女兒,見其模樣美麗可愛,倒是真有點動心想要的。但是因為朝事繁忙耽擱,加上馮憑身體不適,不好提,時間一長就忘了。李酉問起,他才想起,說:“皇后現在臥病,朕不好跟她說這些,等過些日子皇后病好了再說吧。”
李酉心說:“那可得等到什麼時候去了。”只是也沒法說什麼。
拓拔叡倒是真有這念頭,打發了李酉,心裡一直懸掛著。他去了崇政殿看望馮憑,想試著跟她商議商議。
馮憑正穿著單衣,長髮披肩,靠在榻上讀書。她一隻手拿著書,一隻手託著腮,神情專注。榻邊的桌上放著一大碗黑漆漆的藥,正苦澀地冒著熱氣。
拓拔叡看到這藥,一肚子想法就被打回去了。拓拔叡坐到她身旁,扶著她肩膀:“今天怎麼樣?感覺好點了沒有?”
馮憑說:“好了些了。就是那藥苦的很,聞著總是嘔逆,實在是不想喝了。”
拓拔叡說:“那怎麼行。不喝藥病怎麼能好?再苦也要喝下去的。”
他將藥碗端起來,拿個勺子攪了攪,作勢要給她喂。那藥味道一攪就飄起來,實在令人作嘔,拓拔叡要被燻死了,只能屏住呼吸勸她:“忍一忍。”
馮憑推了碗,搖頭說:“真的很難喝,不信你嚐嚐?”
拓拔叡說:“嚐嚐就嚐嚐。我嚐了你可要聽話。”
馮憑眼巴巴地看著他:“嗯。”
拓拔叡忍著臭氣,喝了一大口。那味道也不知道是什麼的味道,又苦,又酸,好像是變質發了酵,光是想象就噁心壞了。他勉強嚥了下去,然而那味道從口腔順著咽喉一直到胃裡,落了地就翻江倒海。片刻之後,他舌頭一伸,張了嘴哇哇大嘔起來。馮憑嚇的忙讓宮女捧來痰盂,又是拍背,又是給他擦嘴。
拓拔叡把那一口玩意吐出來,總算是舒服了一些。他喝了一口水漱口,面紅耳赤,義憤填膺道:“這玩意裡面是煮了屎嗎!”
馮憑忍著笑:“你才喝了一口,還吐了,我還要天天喝呢。”
拓拔叡每次來,她不是在吃藥,就是在休息,拓拔叡心中有愧,也一直沒法提那件事。
有人查出常英結黨營私,收受賄賂,偷漏賦稅,侵佔田地等罪狀。奏摺並罪證一起送到了拓拔叡御案前。
拓拔叡看畢,丟給臣下,頭也不抬地說:“交給司隸校尉去查辦吧。”
李益當日至尚書,見到李惠,勸他說:“常英已經罷官,明公這樣得理不饒人,追根究底,恐怕有失厚道,也顯得太過小肚雞腸了,恐怕引人非議。”
李惠一直當李益是自己人,沒想到他會反對自己。李惠有些不悅,說:“這奏章所說,難道不是實情?我只是將它呈給皇上,難道我還要袒護不成?若是人人都可徇私,欺上瞞下,朝廷還有沒有法度了。”
李益勸說:“常家到底也是皇親國戚,明公拿這件事做文章,得罪的恐不僅僅是常家一家。”
李惠心說:他常家算哪門子的皇親國戚。目光卻只是冷冷地瞥了李益一眼:“咱們都是為皇上辦事的,若都如李令一般,畏首畏尾,只惦記家族的私利,又如何能替皇上分憂。常家已經失勢了,朝中沒有人支援常英,咱們現在趁機將它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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