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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百姓所納的租稅,地租就佔了七成,朝廷從百姓身上取走的才佔幾成?均田之策,是為百姓有地可種,減輕民間的租稅,杜絕某些人打著朝廷的名義橫徵暴斂,利國利民,何來增加賦稅之說?”
乙渾冷笑一聲:“然而最終還是增加百姓的負擔罷了。”
烏洛蘭延說:“增加百姓負擔,何以增加?”
乙渾說:“這番新政,說白了不過就是要增加國庫稅收。咱們需知道,這天下有多少土地,總數是既定了。年年戶部都有冊子,年年都有統計,朝廷的戶籍土地這些年都沒有大的增量,糧食累年產量也大致不差。基數未變,又無新的稅收源頭,卻像增加稅收,增加的國庫稅收從哪裡出?難道不是從普通百姓身上出嗎?難不成是你蘭大人兜裡出?還是李大人出?還是咱們在立的諸位出?”
他問的擲地有聲,眾臣都埋著頭心中暗暗贊同。說的太對了,增加的國庫稅收不從百姓出,難道還能從我們大家身上出?這不是逼的大家去殘害百姓麼。
烏洛蘭延說:“天下的田地,總數是不會變,可究竟給到誰,朝廷手上有幾成,老百姓手上有幾成,可就大不一樣了。普通百姓只佔著三成的地,卻要承擔十成的稅收,而某些人佔著大片肥沃的田園,卻分毫稅也不交,想盡辦法地侵吞國庫,搜刮民脂民膏。一聽到朝廷要徵稅,要均田,立馬拿出為了百姓死活,天下蒼生的大旗來阻撓,反過來說均田是在殘害百姓?”
乙渾笑了一聲:“據我所知,蘭大人說的這種情況雖有存在,卻絕不是普遍,只是地方少數罷了。你說侵吞國庫搜刮民脂民膏,這種話可是不能隨便說的,這是法令禁止的事。你說誰?何不道出他的名字來?只是空手白牙一句籠統的,又沒有證據,實在難以讓人信服。蘭大人可能指出他的名姓嗎?”
烏洛蘭延沉默了。
他指不出。
怎麼指?難道要說,在立的所有人?
乙渾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在朝堂上說話出頭,無非就是知道這在立的所有人,實際都會在心裡支援他罷了。這話一出口,得罪的就是所有人。
他心裡一時茫然。
如果全天下人都在違法,那你所堅持法,還是不是真的法?
如果所有人都在錯,那你堅持的對還是不是真的對?正義還是否是真正的正義?馬究竟是馬還是鹿?
乙渾冷笑說:“蘭大人既然指不出他的名姓,又如何在這裡某些人某些人地說,又如何支撐你方才的說辭?”
拓拔叡聽不下去了,淡淡說:“散朝吧。”
整個朝堂,李益始終沒說話。
乙渾誓要和李惠對著幹的樣子,得到包括馮琅在內的不少人支援。連李益兄長,一向不關心朝政的李羨,竟然也寫了一封上書,反對均田。拓拔叡沒說話,將涉事者全都停職罷了官。
一時沒人再敢出聲了。
烏洛蘭延抑鬱了好幾日,然而因為拓拔叡態度堅決的支援,均田之事,最終還是順利推行下去了。清查田地和人口,整治賦稅,上下紛忙,然而報上來的成果非常喜人,烏洛蘭延,李益都成了大忙人,李惠也堪稱盡職盡責,改革順風順水。拓拔叡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很快入了秋了。
“李惠的小女兒?”
韓林兒說:“聽說是有這個意思。”
馮憑說:“李惠的小女兒,是我見過的那個嗎?”
“就是上次太后壽宴上,娘娘見過的那個。”
馮憑倒沒驚訝,只驚訝說:“這可是個美人啊,難怪皇上會動心。”
她意味不明地一笑,道:“李惠對皇上可真體貼了。自家的女孩兒,一個個如花似玉的,養的水靈靈,都要送進宮來給皇上享受,絕不讓外人沾了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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