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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忍,找到放在木架子上的檀木盒,對著巫蘅的後腦風池穴擊落,巫蘅立時花鈿委地,
“女郎這模樣,真潑了水,少不得要病上月餘,我也是無奈。”王嫗說完這句,使喚起兩個侍女來,“替女郎擦拭傷口吧,我前不久留了的藥膏興許能派上用場。”
三人忙活到了大半夜,才服侍巫蘅躺入床榻之中,其間巫蘅醒來一回,水盈將她又打暈了,後來巫蘅委實心力交瘁,就這麼睡下了。
王嫗忙活完,吐了一口濁氣,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往外走去,拉開門,月光裡溫潤之中透著哀色的紫衣郎君還站在門下,見到王嫗,似乎欲言又止,幾次要上前但最終都沒有。
王嫗扶著門閂,嘆道:“桓七郎,你還是回去吧,女郎沒有大礙了。”
但他沒有要走的意思,身後的駿馬打了個響鼻,王嫗長舒了一口氣,走了出來,“七郎明知,我家女郎傾慕的人是謝十二郎,你這又是何苦。”
“謝泓不能娶她,也不能護她。”桓瑾之篤定堅忍地看著王嫗,“今日之事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謝泓可以,我絕不會插足。可是方才的情形兇險萬分,若是我晚去一步,後果將不堪設想!”
單是想到當今皇上一貫的做派,王嫗哪裡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她心疼不已,女郎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何這些人偏不放過,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凌.辱她。
王嫗怔忡不言,桓瑾之低著頭,咬了咬唇道:“我會在這裡等她見我。”
“老奴記得女郎她曾經說過,她對桓七郎無意。七郎你要知道,我家女郎對你們這些士族門閥實在毫無興趣,若不是因為她心悅的是謝泓,她絕對不會往你們這樣的人湊上一步半步,也不會受這些磨難。”這番話說得桓瑾之微怔,王嫗滄桑地嘆著往回走去。
天將黎明時,下起了一層涼薄的秋雨。
陰陰綿綿地將整座院落鎖入清秋之中,巫蘅的窗被寒風吹開了,她渾身冰涼地醒來,此時全身是汗,她皺了皺眉頭,披上玄色的廣袍長衫,靜默地推門而出。
“女郎!”王嫗就歇在巫蘅隔壁,聽到聲響急忙起身來看她,綿密的雨簾在廊外飛珠濺玉。
她見巫蘅已經出汗了,知道那藥性終是過去了,欣喜地說道:“女郎等著,我替你準備熱湯沐浴!”
巫蘅臉色有些灰敗,眼眶微紅,眸色黯淡無光,王嫗愣愣地正要問怎麼了,不期然巫蘅直直地走上前一步,將王嫗抱住了,她嘶聲低啞地哭了起來,淚水很快浸溼了王嫗的肩。
“我愛不起謝泓……我不能再拖累他,也不能再連累自己了……”
他很快就會知道今日這件事,不論是皇帝,還是桓七,只要沾染上,她都與謝氏嫡妻這幾個字無緣了。這一定是所有人都樂見其成的事。
巫蘅簡直不敢想,他會用什麼樣的目光來看待自己,失望、憤怒、怨恨……
她痛得心肺都要糾結在一起了。
巫蘅抱著王嫗哭了許久,才慢慢鬆開手,她拭眼角下的淚痕,毫無猶疑地哽聲說道:“我要寄書給他。”
作者有話要說: 巫蘅:我再也不想和謝泓那個壞蛋在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某呆:呃?
巫蘅:你沒看粗來嗎,要不是因為謝泓,我才不用遭這些罪。
某呆:哦。可是他對你還不錯啊。
巫蘅:我是要過日子的,他又不能當飯吃。
謝泓(一本正經臉):誰說我不能,說罷,你要吃哪塊肉?
巫蘅(感動):嗚嗚嗚,我錯了。你別生氣……
☆、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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