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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枕都染成了深紅色,一眼看去非常觸目驚心。
許倩這次是以侍衛的身份跟來的,按理說不能進入現場,可饒是匆匆一瞥也足夠震懾心神。
她刷的白了臉,心臟似乎都有一瞬間的停跳,過了好久才將心中洶湧翻滾的噁心、驚悚、恐懼等諸多複雜的情緒壓下去,死死握著慣用佩刀,筆直的守在屋外。
本以為邢秀才死的就夠慘了,可等晏驕看清邢秀才之妻玉書的死狀後,面上登時一陣青白交加,額頭上青筋暴起,忍不住痛罵了一句畜生。
這位老太太跟她奶奶的年紀差不多,聽說也是秀才的女兒,十分溫柔嫻雅知書達理,可如今……
阿苗氣的紅了眼圈,“世上怎麼會有這樣豬狗不如的混賬!”
老太太也如邢秀才一般穿著中衣,腰側有幾個血窟窿,褲子卻被粗暴的褪到地上,上衣也敞開了,露出裡頭傷痕累累的年邁軀體。
就在她兩腿之間,甚至還有已經乾涸了的,混著血液的白斑。
晏驕已經許久沒見這般喪盡天良的案子,氣的渾身發抖,簡直不忍心繼續看下去。
她一定要將這天殺的兇手捉拿歸案,然後將他碎屍萬段!
雲富縣本地的仵作見晏驕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戰戰兢兢上前,小聲說了自己的推斷,“房間內沒有明顯翻動的痕跡,暫時也瞧不出少了什麼,不大像劫財。可這兩位老人家素來為人和善,又不大可能與外頭結仇……”
老太太的死狀倒是頗像情殺,可,可兩位死者都這把年紀了,又實在說不通。
晏驕詢問了本地昨天夜裡的溫度情況,又觀察了屍體狀態,飛快的推測道:“死亡時間應該在昨晚亥時過半,”她微微擰起眉頭,頓了頓又道,“也就是說,兇手剛剛離開不久,更夫就發現了。”
王知縣一愣,“大人的意思是,更夫有嫌疑?”
晏驕頭也不抬的說:“案件破獲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她再次來到邢秀才的屍體跟前,視線在他的穿著和炕桌上擺放的小碗劃過,“是熟人作案,而且是很熟很熟的那種。”
這個時代講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命案發生時卻已經十點多了,兩位老人也換了中衣,顯然是要睡,或是已經入睡,卻又被人吵醒。
老兩口獨居,警惕心肯定是有的,大半夜不可能誰來叫門都開,還直接給讓到臥室裡來。
晏驕又指著炕桌對面椅子上隨手搭著的一件薄外套道:“老太太甚至還去給來人煮了一碗麵,邢秀才更坐在兇手對面,看著他吃完。”
她說這話的時候,小衙役鍾平恰好就站在她手指的炕邊,聽說是兇手坐的位置,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刷的出了一身白毛汗,忙往一旁跳了一步。
“您,您的意思是,邢秀才直到死前,還在桌邊看著兇手吃麵?”鍾平結結巴巴的道,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像是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絲絲纏繞,惡毒的如同淬了冰。
王知縣腦海中不自覺跟著想了一回,也覺得那場面實在可怕到令人作嘔,下意識抬手拭汗,又忍不住追問道:“何以見得呢?或許這面是死者其中一人吃的。”
晏驕示意他細看那碗,“你們看,碗口有紅油,面裡應該加了辣子,而之前你們也說過,老兩口素食清淡,連魚肉都少吃,又怎麼可能大半夜吃辣子面?”
“更何況這碗壁痕跡甚高,這麼大的海碗,怕是老兩口兩個人都吃不完……”
她一邊說,眾人一邊強忍恐懼湊上去看,果然如此。
阿苗飛快的做著筆記,第無數次的稱讚道:“師父,您好厲害啊,咱們才進來多久?我都沒留意。”
晏驕順口教育道:“幹咱們這行的,膽要大、眼要尖、心要細,逃生是人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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