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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負弩充前陣,歷盡風霜萬苦辛。

飢寒飽暖無人問,獨自眠餐獨自行。

可曾身體蒙傷損,是否風煙屢受驚。

細思往事心猶恨,生把鴛鴦兩下分。

終朝如醉還如病,苦依薰籠坐到明。

去時陌上花如錦,今日樓頭柳又青。

可憐儂在深閨等,海棠開日我想到如今。

門環偶響疑投信,市語微譁慮變生。

因何一去無音信,不管家中這腸斷的人。

畢竟男兒多薄悻,誤人兩字是功名。

甜言蜜語真好聽,誰知都是那假恩情。

皇后沉默地坐在亭中。

枯樹枝頭落而未化的霜雪,伴著他的聲音,一抔一抔地落下來。孫淼立在皇后身旁,眼見著皇后眼中氤氳出水光,婉如明月入寒水,竟有悽惶之感。

陳小樓唱完最後一句,餘韻浮於水上。兩三隻寒鴉突然驚飛而起,串入無雲的天幕之中去了。

皇后仍坐在亭中,靜默不肯出聲。

孫淼彎腰在她耳邊輕喚了一聲:“娘娘,唱完了,眼見要下雪了。咱們回宮吧。”

皇后笑了笑,低頭看了一眼仍然跪在亭外的人。

“去養心殿。本宮要請見皇上。”

“娘娘,要不要問一問張得通,這個時辰,皇上怕是在議事。”

“無妨,本宮候著。”

說完,她起身往亭下走去,一面走,一面道:“傳杆子,打吧。”

有人敢給,但未必配給。

捧心嘔血討她一笑。無論他是真情,還是希圖名利而不要命的撩撥,這種事只有陳小樓那樣卑微的戲子會做,皇帝那個人,連她的眼淚都不在乎,別說太平歲月裡,稀疏平常的笑容了。

皇后覺得有些諷刺,斷絕情愛念想之後,反而變成了“怕有漁人來問津”的模樣。好像除了皇帝以外,其餘的人的愛慕,都是對她的冒犯和褻瀆。久而久之,她自己的竟然也有些不明白,她究竟是執念皇帝這個人,還是執念皇后這個稱謂。

她一面想,一面抬頭看向遠路。

陰鬱在雲層裡的雪已經下了起來,白茫茫地遮蔽她的視線,只有養心殿的黃琉璃瓦歇山頂破大片大片的雪影,與她相行漸近。

***

養心殿前殿還在議直隸的災情。

皇帝坐在中政仁和匾下一言不發。王授文今日告了病,並不在殿中。於是換了程英執筆。這會兒墨都餵飽了筆毫,宣紙也鋪好了半晌,皇帝卻一直沒有開口述旨。

程英畢竟上了年紀,在養心殿裡站了大半日的規矩,眼睛都凹了。

他正要抬手揉眼,卻聽皇冷笑了一聲,手中的硃筆隨手拋下,啪地一聲摔到地上,張得通趕忙蹲身去撿。

“聖賢之書爛肚,春闈,秋闈,,給朕朝廷就挑出了這些膚淺之徒。”

程英知道皇帝說的是之前御史奏報的京城幾個舉子,陳文柄,張虛良等人執筆的文社刊論。其中有人以董仲舒的五行學說,闡述宅異之因,本質無非妄解:“凡災異之本,盡生於國家之失。”

王授文深知,這些人無非是被張孝儒等人利用。而八旗的各大門戶不滿皇帝從他們的銀庫裡薅錢給直隸三河的凍死鬼們使,才都跟著附和上去。只是,他們畢竟不敢明說皇帝的不是,因此就把矛頭對準了他們這些受皇帝信任的漢人,自己的女兒無非是代他們這一黨的人受過,成了個活靶子。

王授文此時是有話不能說,見了皇帝又著實難受,因此才告了病假。

程英多多少少知道王授文和王疏月的處境。這會兒聽皇帝這樣說,忍不住道:“臣為萬歲不平。”

皇帝寒聲續道:“查封孟林的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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