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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又道:“皇上,您這個火牙疼的毛病,和您的心情有關,臣只能替您用藥的發散,還望皇上能自己疏解心緒,洩去心火,保重龍體。”
皇帝抬起頭來:“朕讓說話了嗎?方子寫好了就出去候著和妃。”
說完,他將手中的筆往筆筒裡一投,咚一聲作響,嚇得周太醫連忙閉嘴,跟著梁安匆匆茫茫地退了出去。
皇帝靠向椅背,仍舊摁著自己的腮幫子不肯鬆手。
那嘴裡一旦疼起來,口水就淌得多,冷不防地,皇帝吸了一口氣兒,又在唇齒之間吸出了尷尬的聲音。這一聲之響,雖然王疏月看向一邊沒出聲相問。但皇帝不信她沒聽到,一時自暴自棄,索性把她拽了過來。
“你今日在寧壽宮應該沒少哭。想笑就笑吧。”
王疏月看著皇帝的樣子,哭笑不得。
皇帝看了她一眼,鬆開手,指向自己的腮幫子:“這麼難看你都看了,王疏月,你要麼笑,要麼朕就讓你哭。”
連笑都要逼著來。張得通都差點對自己主子翻了個白眼。
“您都忍了一天的氣了,還來逗我樂。”
“胡說,朕逗女人樂?你當朕是什麼……嘶……人?”
牙齒疼不是病,疼起來可真是要了命。
若可以,皇帝到真不肯自己這麼接地氣兒地在她面前丟人,不光是丟人,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意圖還被她看得明明白白的,這就更尷尬了。
好在她也摸通了他的脾氣,柔聲道:
“好好,您是大清的好皇帝……絕不會沉迷女色,把精力用在奴才們身上。”
一面說,一面彎腰去替他收拾書桌上散放的折本。
她身上的素服此時還沒有換下來,白緞袖口處露出的那隻手腕,被燈照得幾乎泛出雪光。手指靈巧柔軟,不一會兒,就將他翻亂的折本全部疊放規矩了。
“主子,你放心,我今日沒哭。”
說完,立直身子衝著他蹲了個福:“您看摺子吧,我陪您,等您批完了,我再更衣去。”
沒哭就好。
皇帝借燈看著她的眼睛,心裡軟軟地落下這四個字。趁她整理的空擋,狠吞了兩口唾沫,終於清乾淨的空腔,對她端出了嚴肅連貫的語氣。
“王疏月,朕是皇帝,朕從來不忍氣。你不得胡說。”
“我哪裡胡說了,明明是周太醫說的,讓您洩去心火,保重龍體。”
說著,她拉起皇帝的手,攤開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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