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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疏月望向窗上的那段人的影子:“皇上時候時候來的。”
何慶應道:“來一會兒了。今兒養心殿,連奴才師傅都被關在外面,陪著萬歲爺見十一爺是王老大人,王老大人出來一個字兒都沒沒吐,如今……”
他壓低了些聲音:“奴才們也不知道,兩位爺說了些什麼。不過這會兒,周太醫在裡面。和主兒,您啊,仔細些。”
他雖這樣說,但也是白囑咐,王疏月和皇帝的相處,他摸都了現在,是既摸出些門道,又摸不出門道。想著,給了自己嘴上一巴掌,彎腰替王疏月打起了門前的簾子。
“奴才多嘴,您請。”
王疏月走進明間。一眼就看見在燈下寫方子的周明。
“哎喲,微臣給和主兒請安。”
他原本沒看見王疏月進來,請安請得急,膝蓋磕在地上清脆地響了一聲。
“皇上吩咐,讓微臣寫了方子,在這兒候著娘娘,給您換換季之後的方子。”
王疏月道:“我之前吃的是黃太醫的藥,覺著是有些燥了。”
“是,黃太醫跟微臣說了娘娘如今身子,仍是寒氣排不盡,鬱在五臟六腑不出,若不用些溫補的藥,也不能見效。所以,方子出的烈些,不過,馬上入夏了,微臣怕娘娘負荷不住過多的人參肉桂,還得等娘娘更衣後,仔細地請出手來斟酌斟酌脈象,才好定方子。”
王疏月點點頭。
“好,皇后娘娘的身子還好嗎?”
“回娘娘,皇后娘娘原本是有血虧之症,但孕中調補得好,如今生子,反將之前的症候輕減了不少。”
“嗯,那便甚安,您起來給皇上寫方子吧。金翹,讓梁安進來,給太醫照看著燈火。”
說完,便把金翹也留在明間,自己一個人穿過地罩,走進了駐雲堂。
皇帝這個時候,通常是千年不變的伏案姿勢,今日卻撐著一隻手按在腮幫子上,低頭皺眉,似乎不是很受用。王疏月剛一進去,就聽著了一聲皇帝吸口水的聲音。
皇帝原本在想事,這會兒自己也被自己這個滑稽的聲音驚了一下,忙鬆開手坐直身子,低頭去拍自己的衣襟,見還不至於出流口水的糗,這才放心,從新將手摁回腮幫子處,一面又搖頭,自嘲地笑了笑。
王疏月咳了一聲,皇帝先是一怔,而後僵硬地將臉繃了起來。
“什麼時候進來的。”
“剛進來,跟周太醫說了幾句話。我……去更衣。”
“站住。”
“是。”
“你……將才看見什麼?”
“啊?哦,沒什麼。”
“你給朕拿過鏡子過來。”
王疏月四下看了看,駐雲堂是書房,並沒有鏡子,這會兒金翹和梁安又在外面,若要去給這位爺找面鏡子來,還得往暖閣裡走一遭。
“那您等等,我這便取去。”
說完,正要走,卻又聽皇帝道:“算了算了,你過來,幫朕看看這裡,是不是腫了。”
“腫了?”
王疏月忙移了一盞手邊的燈過去,皇帝在燈下慢慢鬆開摁在腮幫子上的手,那手所摁之處,果然高高地腫了一大塊,王疏月險些脫開而出:“您這是被人打了嗎?”
“別碰,先說是不是腫了。”
“是……有點腫,您這是怎麼了?”
皇帝重新將手摁了回去,一手推開她舉在一旁的燈。簡短地吐了兩個字:“火牙。”
正說著,周太醫跟著梁安走了進來,在案前跪下道:“皇上,方子寫好了,臣已讓人去御藥房煎藥,過一會兒便送來。”
皇帝摁著腮幫子,含糊地“嗯”了一聲。
周太醫抬頭看了一眼王疏月,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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