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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死拽著不鬆手。兩個人一跪一立和皇帝身上最後一道防較勁兒。何慶安置了大阿哥回來,見張得通僵著脖子守在門口。忙湊上去道:“萬歲爺和和主兒安置了嗎?”

張得通衝著那窗子上的影子搖了搖頭。

何慶也順著看了一眼,不由道:“壞了,萬歲爺莫不是對和主兒動手了吧。”

張得通狠不得翻他一個白眼。“守著,別多嘴。”

***

皇帝盤膝坐進浴桶裡時,已經和王疏月折騰了大半盞茶的時間。

好在水熱,熱氣一燻起來,也分不清楚他是如何漲紅的臉。王疏月將他的衣物在外間一一掛好,這才走進裡間。

皇帝背對著她。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熱氣燻得他腦子有些發懵,多年和嬪妃相處,他有很多不可打破的戒律。比如衣冠之道,女人可以赤身裸體地對著他,無論是祈求也好,獻媚也罷,他享受那種坐懷不亂的剋制。本質上來說,他還是習慣駕馭女人身子,剝奪她們的體面,以此換來情和快感。

所以他要逼著王疏月在床榻上脫去所有衣服,一無所有地靠著他,無論白日裡她在他面前有千百種道理,那個時候,她不敢動,也不敢跑。她是完完全全屬於皇帝的人。

但他終究不習慣赤身面對一個衣冠整齊的女人。

比如,此時的王疏月。

平等這件事,在三綱五常困鎖的年代,還是有些艱難。

皇帝覺得自己心頭是有氣的,但又不想衝著王疏月發作出來。

“主子。”

“做什麼。”

“你是不是在想怎麼和我算賬。”

“你還敢問。”

王疏月往皇帝的肩上澆了一瓢水。

“算起您得痘瘡,我拿繩子綁您那回,我冒犯龍體兩次了。”

第78章 烏夜啼(二)

“對,夠你萬死了。”

王疏月挽起袖子來,蹲下身來,雙手疊在浴桶的邊沿上,屈膝蹲下來。她的頭就在皇帝肩旁,口鼻中撥出的氣一陣一陣地散進皇帝的耳朵裡。好在水汽蒸得夠熱,不然皇帝一定會連著打好幾個戰慄。

“就別說萬死了。主子,我這輩子從來沒想過死,除了十一和福晉逼我死的那一次。”

皇帝僵硬的身子終於稍稍松和下來,他靠在浴桶的邊沿,寬闊的背脊就貼靠住了王疏月疊在邊沿上的手臂。

肌膚之親,心意吧,也彼此不自知的相通起來。

“你應該知道,若你敢死,朕就立刻棄掉你們王家。”

“嗯。我知道。我也知道,對於主子和十一爺而言,我也就是顆棋子。”

她是棋子。退回到那個時候,王疏月對於皇帝來說,究竟是不是棋子,皇帝倒是不太願意去細想。那會兒,他還不是那麼喜歡她,於是她就顯得嘴臉可惡。

“還好,你當年沒犯糊塗。”

“是,但我那會兒……很難過。”

皇帝側面看了一眼王疏月,她將頭枕在手背上,就那麼安安靜靜地趴在他身邊不說話了。這個時候,她已經把外裳脫去了,為了伺候他洗澡,連裡面的夾襖也沒穿,通共剩下那件品月色的衫子,裡頭襯著雪緞中衣。

“朕知道你那時候難過,王疏月,那是朕這輩子,看一個女人哭得最難看的時候。”

他總是說得這麼實在,引得王疏月自個也開始回想,自己當年是如何在他面前哭得眼淚鼻涕一起流的,想著想著,不由把頭藏在了手臂下頭去笑。

半晌,方漸漸緩過來。

“我也沒想過,要在您面前哭成那樣。那會兒我就是覺得,這個世上,除了母親,也許再也沒有人肯信我,信我王疏月不是一個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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