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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的時間,王疏月是給他灌了迷藥不成。
“別晃朕,先起來!”
“您吼他做什麼。”
“朕吼他?朕是赦他!”
皇帝臉上的表情一時之間五光十色。
一副把狠話說盡,但又一點都不能認真發作的模樣,使得一旁的張得通都要看不下去了。
好在,得了他這句赦。王疏月沒有再迎他的話。
一夜不曾梳洗,髮髻也有些散了,她放下傘,抬手挽好垂在肩上的一絲頭髮,走到皇帝前面,踮起腳,替他把剛才他不自覺扯亂的領口翻出來,從新整理好。“您不生大阿哥的氣就好了。”
不刻意的肌膚之親,毫不費力地摁滅了皇帝心裡的那陣原本就捨不得發出來的虛火。
她那張臉被風吹得有些發白,唇上的胭脂也敗了色,看起來憔悴,卻又自生一段肉質風流。
“您去聽政吧……奴才今兒哪裡都不去,就在翊坤宮裡等著您回來國法處置。”
皇帝氣還沒有完全理順,“王疏月,你知道你傷著朕了嗎?”
王疏月抬起頭來,凝著皇帝輕“嗯”了一聲。
“知道,那您要動家法也成,奴才一併受。”
說著,她衝著皇帝攤開一隻手。
“要不,您先讓人把大阿哥送回去,現在就賞奴才一頓家法,您打多少都好,等您把氣兒出了,奴才送您上朝。”
皇帝看著他伸出來的那隻手,徹底沒了脾氣。
“你送朕上朝,呵,朕還想再多活幾年。回去,閉門思過。”
說完,抬腳剛要走。那腰上的痠痛差點沒人脫口撥出來。
何慶和張得通都看出了端倪,但都不敢說,只得心驚膽戰地看著自己的主子在王疏月面前硬撐。
而那一路,皇帝真是走得咬牙切齒,道貌岸然地頂著腰背,儘量想自己看起來自然些,最後卻連輦都不敢上。張得通跟在他後面,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奴才扶著您?”
皇帝站在輦下襬了擺手。
“讓何慶去把周明傳到養心殿候著,朕散議要讓他看牙疼。”
“欸,是是……”
這邊皇帝硬是走著去的。好在月華門離乾清門也不過幾十步。
等他走遠了,大阿哥才抬起頭來對王疏月道:“皇阿瑪走得好奇怪……”
王疏月蹲下身來,拂去他肩頭的雪:“不許說皇阿瑪奇怪。”
“好……。和娘娘,皇阿瑪是不是不生兒臣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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