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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他是你皇阿瑪,只要大阿哥知道聽話,皇阿瑪啊是不會一直生大阿哥氣的。”
大阿哥笑明瞭眼。悄悄牽起王疏月的手。
“兒臣要去上書房上學,皇阿瑪不讓您送,那您送兒臣吧。”
何慶上前撐著傘為二人擋雪,一面道:“小主子,奴才送您,您讓和娘娘去歇會兒吧。”
王疏月理順大阿哥身後的辮穗。
“跟何公公去吧。和娘娘啊,真的有些累了。”
說完,又對何慶道:“先帶大阿哥回一趟鍾粹宮,換一身衣裳,這都被雪濡溼了。”
一面說一面又摸了摸大阿哥的臉:“想和娘娘了,就來看看和娘娘,記著和娘娘說的,和娘娘不逼你,皇阿瑪也不逼你。大阿哥永遠都是成妃娘娘和你皇阿瑪的好孩子。”
大阿哥沉默了一會兒,悄悄地抿起了嘴唇。
“怎麼又難過了,快去吧。”
大阿哥點點頭,規規矩矩地向著王疏月行了個禮。起來走兩步,又捨不得回頭來看王疏月。王疏月仍蹲在原地,輕輕地衝著他搖了搖手。大阿哥這才鬆開臉,跟朕何慶去了。
同一條風雪路,終於送走兩個男子。
等他們都走得看不見了,王疏月才發覺自己腰痠背痛,周身已經沒有一點點的力氣了。好在金翹之前聽了何慶的信兒,從翊坤宮過來尋她。
“聽說您一夜都沒睡。”
“嗯。腰都要斷了。”
“走,奴才扶您回去,一會兒給您按按。”
“你還會推拿呀。”
以前在大姑姑們的手底下受過些調教。
王疏月想起皇帝那彆扭的背影,輕道:“那你回去教教我手法。”
“主兒,這是奴才做的事,您學來做什麼。”
王疏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好像是抓地太使力了些。
***
皇帝在乾清門起初是坐立不是,但好在他在政事上較真,聽了一個早晨的議,倒也顧不上腰痛了。王定清上奏了“火耗歸公”的試行案,皇帝很是滿意,雖然包括王授文在內的幾個大臣,仍對這個案子有疑議,但卻被皇帝訓斥為:“見識短淺,與朕意不合。”
王授文看著自己的兒子在御門前少年得志,意氣風發,深受皇帝賞識,一時也不知是喜還是憂。
王疏月大了,人又在深宮,他已經管不了。
王定清在地方上歷練了幾年,見識新,又接著地方的上地氣,恰是皇帝這個人最喜歡的年輕一輩。
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雖那新人是自己的兒子,可官場沉浮這麼些年,從前明到大清,王授文頭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有些老了,甚至有點孤獨。
被皇帝訓斥之後,程英還有些憤憤不平,散議之後還在出宮的路上嘟囔:“你說要在河南山西試行也就罷了,河南有老田在,兩袖清風前年就把京官的‘糧餉’斷了,他那兒火耗原本就不重,改起來費不了什麼功夫,山東怎麼搞?兩年一黃災,三年一旱的,這遇災就要免賦,正項的錢糧都徵不齊,怎麼提火耗?”
王授文走在前面,平聲道:“你為你在山東任上的兄弟犯難,我倒是理解,但你也看到了,皇上是個什麼決心,你想想,先帝爺在的時候,戶部的三大庫總共剩了多少銀子,皇帝登基的這兩年,又抓回來多少。皇帝在貪腐陳習上是動了大狠心的。火耗歸公一政,勢在必行,你我這些陳腐老葉在不順流,就要給捲到漩渦裡去了。”
程英沒了話,跟著他一路走到正陽門,才轉而道:“不過,您老是終於肯讓定清回京城了。我記得,他就比和妃娘娘長兩歲,老在地方上折騰,還沒說親事吧。自從你夫人走後,我們幾個老哥跟你說了幾回了,你都沒那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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