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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只是一時的。
等成妃的大事出來,該定的還是要定。
皇帝揉了揉額角,見金翹捧了衣往屏風後走。出聲道:“不用叫你們主兒穿那件了,朕乏,安置了。”
這一夜裡,外面的雨聲一直沒有停。
皇帝把上夜的人都攆到了西暖閣的外頭。
往疏月靜靜地縮在他的懷中。她才洗過澡,身上有月季花的香氣,還混著些清香木的味道,很淡,令人心神安寧。
皇帝摟著王疏月的身子,讓她貼緊自己。
“你今日在外面哭了是不是。”
“沒有,您聽誰說的。”
“王疏月,欺君殺頭。”
懷中的女人身子一僵,人卻沉默下來。
接著身子也跟著軟下來,她將腿縮起,團成了一隻雪白的球。
“主子。”
“嗯。”
“若我能在您少年時就遇見您,該多好。”
皇帝哂了她一聲。
“為何要在朕少年時。”
王疏月翻了個身,伸手樓主皇帝腰,那沒有一絲戒備的身子一下子撲入他的懷中。
女人的肢體此時帶來的並不是膚淺的慾望,而是某種冥冥之中的體諒和包容。
儘管她什麼都沒說。可皇帝覺得,她好像看明白了他此生絕不會說出口,但又迫於想讓人理解舊痛。
“我總覺得,您在少年時遇到我,會過得比較開心。”
他的少年時代開懷過嗎?好像從來沒有過。
“王疏月,你有那麼好嗎?”
“我有。”
話音剛落,皇帝卻覺得自己胸前的衣襟有些發潮。
“你……是不是又哭了。”
“是。”
“現在不瞞朕了?”
“不瞞了,您說欺君要殺頭。”
皇帝想了想,終究還是決定尊重她,沒有去問她流淚的緣由。
他伸手撫著她散在背後的長髮。
“別哭了。”
“忍不住。”
“那你要朕怎麼辦。”
“說些好聽的話。”
“朕看你是放肆得不要命了。”
才說完,皇帝覺得大腿上一陣銳疼,王疏月竟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皇帝牙齒縫裡吸了一口氣而,卻沒有惱她。
“王疏月,朕不會說好聽的話,但朕吧,想找個時候帶你回一次你們王家。”
“什麼?”
“嗯,朕帶你回去,見見你父親,也見見你兄長,朕要啟用王定清了,下個月吧,他就要回京來見朕。聽王授文說,你們兄妹很多年沒見了,他是外臣,入宮太麻煩,又容易招惹是非,朕想了想,乾脆帶你出去。朕過幾日就給父親一個話,讓他備著,請朕去他府上聽個戲去。至於接駕的銀錢,也不用你們王家,免得他也鬧戶部的虧空。大內補了。”
第68章 青玉案(四)
“不用大內的補。從前您派發給臥雲的錢還剩些,做東請您聽場戲還是夠的。”
皇帝笑了一聲:“王疏月,你又犯了朕的法,朕給你的錢是公用的,你竟敢給朕私存。”
“怎麼能叫私存,朝廷召我回京待選,您府上跟著就沒了下文,父親和我去您府上見您,您也不肯賞見。叫我如何能給您說賬。”
皇帝回想了,好像王授文是曾說要帶自己的女兒來拜見他,只不過當時先帝正恨黨爭,才因他與王授文程英那些漢臣私交甚密而申斥過他,他便推了王授文那次高調的請見。緣分真是難說,若他當年見了王疏月,也許,還能與她在府裡過一段純粹清淨的時光。
“算了,那些銀錢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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