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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也遭了斥,被攆在了外面答應。因此整個西稍間裡的事都落在了王疏月一個人肩上。

她連撐了兩三日,人已經疲倦到極限了。但見他這樣難受,也不好就這麼把他丟在這裡。說起來,養心殿雖然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每一個人都看起來也都為他忙得不歇腳,但他身旁就是冷冷清清的。

一來,有他的脾性問題,二來,也是由於不明朗的政治局面所至。雖然結局如何,還是要看他得的決定。但到現在,真正孤注一擲,要他活下來的,似乎只有皇后,其餘的人,包括後宮嬪妃,都在做著自己的打算。他不肯讓人近身,也許是因為,他沒真正信過誰。

這麼一想,九五至尊,當真是孤家寡人。

王疏月對皇帝遠說不上是心疼,非要說一種感情的話,也是同情。

但這和皇帝對王疏月的同情大不一樣。沒參雜什麼大的尊卑觀念,要純粹的多。她此時是認真想讓這個男人舒服一點。

想著,她將耳旁的碎髮往後挽,抖開帕子。

人真的是經不起搓揉的。

在他身旁衣不解帶的這幾日,不說蓬頭垢面,面色是真憔悴了很多,皇帝也一樣。男人不收拾,比女人看起來還要凌亂,沒有剃頭整面兒,下顎和額頭都長了青茬。臉上有兩處極嚴重的痘瘡,已經蓄了膿,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王疏月撐著床榻,避開痘瘡處,小心地替他擦臉。

其間皇帝睜了一回眼,但似乎是太難受。看見是王疏月,什麼都沒說,又閉上了。

王疏月讓何慶去換水進來,照著太醫的話。輕輕挽起皇帝的衣袖,沿著痘瘡的周圍一點點擦去幹掉的膿液。起初她不願做這個事,哪個姑娘好端端地敢去看男人的肉體呢。但後來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事急從權吧,總不能看著他死。反正他大多時候都是睡著的,權且當他是塊大木頭吧。

說起來,皇帝也是個很好看的男人。但骨架堅實,寬肩窄腰。雖然長著痘瘡,有礙觀瞻,但第一次看到他胸口面板的時候,王疏月的腦子裡還是很混沌,無法抑制的潮熱拼命地往她鼻腔裡鑽。那種切實的,甚至帶著點痛的感覺,是臥雲書精舍裡任何一本書都解釋不了的。

她不得已出去洗了把涼水臉。

洗完後又在棗樹下發呆。後來何慶在後面拍了她一把,那麼一下,竟嚇得她差點跳起來。

是塊木頭,是塊木頭。

她像唸佛號似的再腦子裡迴旋這句話。這才多多少少能在做事的時候定下心來。

但這是個很費眼神的活,哪怕身旁點著燈,站得久了,眼前就不時地冒出黑影點子。

她索性在給他上夜的氈墊上坐下來。

伸手把水盆挪到自己腿邊,頂著精神又去挽他的褲腿。

皇帝一直是醒著的,但他不肯睜眼。

哪怕在病中,換成旁人,這樣冒犯他的身子,他也不肯。但王疏月做這些事,他好像沒那麼排斥。

不過病中人的身子已經被惡疼惡養佔了個滿當,只盼鬆快,哪裡引得起天雷地火。是以面前的王疏月雖然是面紅耳赤,一副犯了大法的樣子。皇帝躺在床上,卻像躺在伽藍(寺廟)之中。

此時他的痘瘡有好些地方都破了。好在王疏遠月細緻,除了那令黃花閨女尷尬之處,她一寸一寸的幾乎全顧及到了。手法很輕,竟能讓那惡疼惡癢稍稍疏解下來。

皇帝漸起了絲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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