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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疏月聽見他的呼吸勻淨下來,這才鬆了口氣。
起身替她扣好衣襟,端起水遞給外面何慶倒掉。自己從新走回榻前在氈墊上坐下。她真的太累了,見皇帝睡著,也顧不上什麼儀態了,頭往後仰,借了皇帝的半個枕頭靠下。
但一靠下,眼皮子就直打架。險些閤眼睡過去,身旁的人似乎動了動,王疏月一個激靈又趕緊醒來。回頭果見皇帝的手朝著臉上痘瘡伸去了。她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大不敬,忙上前一把拽住皇帝的手。
也許是這幾日都不曾睡好,皇帝竟沒有醒。
王疏月見他沒動,吐一口氣稍定了定神,小心地將他的手腕放下。哪知才摁下一隻,另一隻手又不安分了。
果然,再怎麼裝模裝樣,本質上也是個普通人。
王疏月想起周太醫的話,很是無奈。
但這樣不是辦法。
她暫時摁著皇帝手,一面朝外輕輕喚了一聲:“何公公。”
何慶貓著腰進來。在榻下伏下來,生怕皇帝看著她。
“姑娘您說。”
王疏月看了一眼皇帝,“公公,我今兒太乏了,就怕夜裡撐不住要睡過去。你有什麼法子?”
何慶是太監,自然比女人要糙得多,他們醒神都是尋個蒼耳直接往太陽穴上扎,但這法子怎麼能推給王疏月呢。”
王疏月教見他不說話,轉道:“這樣,你給我找一條軟一些的繩子來。”
“繩子,姑娘要來做什麼。”
“別問了,快去找,我有我的用處。”
何慶遲疑地站起身,但還是照著她的話尋了條繩子過來。
他想得也簡單,許是姑娘家醒神的什麼法子,他們這些太監不懂。總之,這王姑娘不至於要把萬歲爺綁起來吧。
他是想錯了。
皇帝難得稍微鬆快下來,得一番好睡,誰知睡至一半,卻感覺有人在他的手腕上纏什麼。
他猛得從睡夢中驚醒,抽出手一巴掌拊了過去:“放肆!”
王疏月突然捱了這一下是真的挨懵了。
身子往後一倒,頭撞到了後面的紫檀條桌,她還來不及去摸。肩就被人一把摁住,那力道之大,壓得她骨頭都要斷了。接著脖子上一涼,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圖善那把開了鋒刃的刀刃。
“住手!”
圖善拽扯住王疏月的頭髮,把她拖倒榻前。“皇上,您可無礙。”
皇帝看清眼前的人是王疏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又去看王疏月的臉,雖然他也沒什麼力氣,但畢竟是驚厥之中扇出去的耳光,女人的左頰還是印上了他的指印。
他又把這姑娘給弄傷了。
這算什麼,恩將仇報啊,皇帝一時有些無措。
又見圖善氣勢洶洶地摁著那把瘦骨頭,他是什麼手力,王疏月眼看著就疼得漸漸紅了眼眶。
“你出去!朕沒叫你,你進來作甚?”
圖善一愣,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皇帝命他在外護駕,若有任何的異狀,可先斬後奏嗎?怎麼這會兒成了他捱罵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見外面何慶瘋狂地衝他使眼色。又見皇帝也一臉陰沉地盯著他。他不敢說什麼的,只得退一步,尷尬地鬆開了王疏月,收起劍一步三回頭地退了出去。
王疏月這才得反手以去摸後腦勺,好在沒有見血。但起了一個大包。她心有餘悸地望著圖善跨出去的那道門。若不是皇帝的那一聲“住手。”她現在也許真的是腦袋搬家了。
皇帝重新躺靠下來,抬手看著還纏在自己手上的繩子。到是猜到了她要做什麼,越想越覺得好笑,這種事的也就她王疏月敢。
想著,不由搖頭笑了一聲:“王疏月,伺候朕你也要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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