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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程英退出南書房。
皇帝鬆開身,仰靠在椅背上,抬手用手背遮著眼睛,長時地沉默。他今日很不舒服,喉嚨發燙,身上也在發熱。這會兒字也不想寫了,只想睡會兒。
勤政短命,倒是句實話。但他已然習慣了。就像臉板久了松不下來。
這也是他為什麼慣喝濃茶的原因,雖然多年飲濃茶,深傷了脾胃,但他不打算戒掉。
賀臨有沙場刀劍之傷,皇帝有多年沉鬱之結。
沙場政壇,看起來不一樣,實則都能要命。
總之,殺伐都是序幕之啟,山海下潮平,他更想做個好皇帝。
王疏月聽著他在咳,怕他就這麼睡著,便從書架後面走出來,取過一件袍子,輕輕替他蓋上。
她今日足足站了兩個時辰,腳早就要斷了。之前雪地裡的那場罰跪留了些病根子,這會兒疼得要命,但皇帝沒走,她就不能下值,曾少陽又去被人抓到內務府問春環的事去了。
王疏月牙齒裡吸了一口氣,趁著轉身的時候,彎腰稍微揉了一下膝蓋。
誰知道皇帝卻坐起來,朝一旁的榻上伸手,一把拽過一個軟墊子擱在自己的腳邊。
“別過去站了。坐下來。”
“奴才不敢。南書房的規矩……”
“是朕定的。”
她是真的累了,也不想忸怩。謝了恩在他腳邊抱膝坐下來。
起先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都在松一日疲累。
良久,地上的人才輕聲開口。
“主子爺。”
“嗯。”
“壽康宮將才傳過話。”
“什麼。”
“裕貴妃娘娘病篤,求主……”
“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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