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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給自己省事是吧。把朕綁起來,虧你想得出來!”
王疏月沒有說話,甚至還沒把心從剛才架在脖子上的那把刀上收回來。
皇帝見她沒出聲,翻了個身過來看她。他現在也著實難受,撥出來的氣兒都是燙人的。但見她嚇得發愣,也不好再斥她。
嘆了口氣,忍著身上的惡疼撐起身子。
“回神!沒有朕的話,他不會再進來。”
她打了個激靈。終於回過頭來。但還是沒有說話,尋常伶牙俐齒,如今跟啞了一般。也是,不該怪她,一個姑娘入宮才多久,哪裡知道皇帝的兇險。他是怎麼奪的帝位,除了他和王授文知道以外,天下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但這世上絕不止他一個人敢用這步險遭,還好是她,不然,即便在自己的生死關頭,他也一定要往豐臺大營賜上一杯子毒酒。讓不該翻身的永不超生。
想著,皇帝偏頭看了一眼王疏月的後腦勺。肉眼可見地起了一個大包。
想起她之前在自己身邊的用心,皇帝有些過意不去。
“朕讓何慶給你傳太醫。”
他的聲音放緩和,也沒急著要她回話。
兩人彼此靜了半晌,王疏月終於漸漸平靜下來。
她抹掉眼淚。撐起來跪好:“不敢,是奴才不好,一時得遺忘了形,對主子大不敬,您今日砍了奴才也是該。”
皇帝見她肯說話了,這才從新躺靠下去。
“你怎麼想的,啊?”
“奴才怕自己撐不住睡著,想說拿繩子栓了主子的手腕,再把另一頭栓在奴才自個的手腕上,萬一奴才睡著了,您夜裡抓撓,奴才也能醒得來看您。奴才不是真要綁您。”
皇帝這才想起,自己已經累了她三日不曾閤眼了。
原先不想看見她,但這幾日在病中,裡裡外外的人都在窺探他的死活。那種他人還在喘氣,外面就在鋪後路的情狀,真令他噁心。眼前,似乎只有王疏月這個人的心盡得不含一點髒意。
他一時覺得稀罕,於是又僅著她使喚,當真把人折磨地快脫形了。
“你過來。”
王疏月依言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從新跪下。
皇帝伸了一隻手腕到她眼前。
“綁吧。”
王疏遠月一怔。
“奴才萬不敢。”
“朕準你綁。”
“主子說的話是真的。”
皇帝衝著自己的手腕一揚下巴。
“真的,綁吧。”
王疏月試探性地伸手過去,皇帝只是看著那根繩子,人沒動。
“王疏月。”
這一聲她嚇得立馬收了手:“啊?”
“朕是念你的好心,但下回你若還要自做主張……”
他原本又想說摘腦袋的話,但見今日把人嚇成這個樣子,又覺得好像不該再說這樣的話。於是他頓了頓,重新開口道:“跟朕說一聲。”
停到這裡多好,可是皇帝總覺得這不該是他說話的氣勢。忍不住又補了一刀。
“否則,朕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砍了……”
果然還是沒忍住,皇帝頭回對自己的說話風格產生了懷疑。
這麼吐了又吐下,到像和自己鬥嘴似的。
皇帝索性不說了,只道“快綁。”
王疏月小心地合攏他的兩隻手腕,避開瘡口,把那根軟繩繞了上去。又將另一頭繞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這模樣真的尷尬,天底下哪裡有被女人綁起來的皇帝。
皇帝逼著自己不要出聲,由著她擺佈。
待她結好自己手上的繩結,皇帝才壓著聲音說了一句。
“去把門關上,燈也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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